……”
“如果我求你的話,你肯定會拒絕,別演了。”笑得跟腹黑狐狸一樣,鬼才相信真的那麼好心。
最終,太宰治還是一個人留在了原地。
這個以劍走偏鋒的角度接近奏的人,結果卻因奏一句話而乖乖聽話,留下來打掃地上的狼藉。
半晌後,太宰治的手機鈴響起,他很快接起。
“你那邊怎麼樣?”
“我按照你的提示到了海洋館外圍,確實找到了兩個疑似綁匪的傢伙……但是他們已經被打暈了……”
太宰治鳶眸轉動,沉聲道:“有人比你更早發現他們了麼,行,我知道了,我這裡也完事了,國木田你進來處理一下現場痕跡。”
“啊……等一下……”
太宰治不聽他接下來的廢話,掛了電話後就發了這裡的定位。
清理是不可能清理的,當務之急是找出先於國木田解決綁匪的那個人。
……
“不管怎麼說,以這種手段創造接近的機會,這個叫太宰的太不安分了,真的要縱容下去放任不管嗎?”家入硝子光是想到日後這人還會繼續糾纏奏,就想要抽根菸壓下這股憂慮。
可惜她在戒菸,只能在心裡安慰自己事情不至於糟糕到那種地步。
“這種程度的話不需要擔心,他自己也是有分寸的。”
神宮寺奏完全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或者說這對他想做的事來說已經不重要。
再者太宰治已經比之前收斂很多,過去是受到寵愛而有恃無恐,現在確認自己並不算特殊所以也不敢把事情鬧大。
家入硝子吐出一口氣:“真可惜,我是真的想吃冰淇淋……”
“鏡夜應該有準備,我們先出去吧。”
他們沒有原路返回,繼續向通往另一個出口的方向走,待出去後就看到將天穹染紅的殘陽。
金紅的太陽在海平面跳動著下沉,宛若劇目最後的盛大燦爛,一切都將落幕。
餘光忽然走來一人,神宮寺奏看過去。
來人竟是本該在神奈川工作的禪院甚爾。
“哦,真巧,沒想到剛好碰上。”禪院甚爾穿著幹練的緊身背心和寬鬆長褲,一身堪稱完美的體魄盡顯。
五條悟將他上下打量一番:“既然你
() 會出現在這裡……也就說明……”
夏油傑也環顧四周:“兩面宿儺有動向了,不出所料就是這裡。”
“猜對了……”禪院甚爾打了個響指,隨即撇撇嘴指了指身後的方向,“不過我剛在外面發現兩個形跡可疑的人,不是詛咒師但看到我就想動手,所以我先把他們解決掉了。”
他還想說五條悟這幫人一天光顧著玩了,連這都沒發現,卻看到他們臉上一副瞭然神色,要說的話立刻頓住。>br />
“你們這是什麼表情,早就知道了嗎?”
五條悟勾唇道:“這麼在意?我們為什麼要告訴你?”
“不過這都不重要……”夏油傑看向神宮寺奏,言下之意這跟對方有關。
神宮寺奏卻沒有解答的意思,視線一轉就見太宰治也找了過來。
“你這一路都沒有休息吧,正好也到時間了,一起走吧。”
禪院甚爾正有此意,聽到腳步聲扭頭看去,見到太宰治這張面孔神色微變。
他們總共就見過一面,是奏喝醉說出真相的那晚。
“又見面了,我想你就是那位禪院吧?”太宰治毫不費勁地從過去觀察到的蛛絲馬跡確認了對方的身份,“海洋館外面的匪徒,也是你解決的。”
禪院甚爾面露嫌惡,懨懨道:“啊?你哪位?”
又是跑來粘著奏的臭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