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面，抬手攥住了庚廷的袖口，身體還在被不住地顛動，在高潮的餘韻中被這樣對待無疑是過於刺激的，而應戚還用雙手掰開了他兩邊臀肉，以此進得更深。
肚子，肚子都要被頂穿了。
符歌哭得幾乎要背過氣去，偏偏嘴巴被堵住，只能發出含糊的嗚咽。
潮溼的熱氣湧在耳根，庚廷咬住他的耳垂，尖銳的疼痛只維持了一瞬，而後符歌聽到庚廷惡劣的帶著侮辱意味的問話。
“雞巴好吃嗎？”
“捨不得吐出來是不是？”
“夠嗎？要再加一個嗎？”
符歌極力向後看，眼睛溼漉漉的，哭紅了，委屈得不得了。他沒法說話，但他的眼睛表達了他的意思。
他明明是按照庚廷的要求，只是他真的很難受。要怪也不能怪他，這又不是他的錯。
符歌沒能說話，庚廷的手指擠入了他的口腔，玩弄著他的舌頭。含不住的涎水溢位，順著下巴蜿蜒出晶瑩的痕跡。
庚廷另一隻手從他後腰處探入衣物以內，環繞到他的胸前，擰起乳尖叫符歌痛撥出聲，疼痛之餘又有奇異的感受。
“衣服礙事了，脫了吧。”
符歌還記得自己今天要聽庚廷的話。
他穿著件襯衫，前襟因為庚廷的手而隆起，他顫抖著手自己解開了紐扣，襯衫順著脊背滑下。
身後，細密的吻落在肩胛骨上。而身前，應戚叼住了他的另一邊的乳尖。
“嗚，別，別咬，哈——”
符歌抱住了應戚的腦袋，想要推開，卻因為疼痛而只能放棄。見阻力消失，應戚不再啃咬，轉而舔吸起來，發出溼潤的嘖嘖聲。
像小狗一樣。
符歌恍惚地想，身後已經填滿的地方被撫摸過，一根手指在邊緣試探，似乎在尋找縫隙，和時機。
“你瘋了嗎，滾下去！”
應戚終於在百忙之間說了句話，夾雜著粗重的喘息，那是慾望和理智在互相撕扯。
“符歌都沒說不同意，你說的可不算。”
庚廷仍舊是這句話。
這句話對應戚很有用，他衝動武斷，卻是一個容易被說動的人。
應戚果然不再反駁。
庚廷將手指擠了進去，聽到符歌急促的喘息。
他本來沒打算做這些，可是已經發展成了這樣，應戚甚至捷足先登了——那麼他繼續下去，也沒什麼吧。
符歌不會不同意的，無論他做什麼，符歌都會同意。
他的手指撫摸到了溼滑滾燙的肉壁，裡面不堪重負，卻隨著呼吸顫顫巍巍吸住了他的手。
32
本就過緊的地方繼續填充了東西，連應戚都覺得疼痛，他看著符歌嘴唇泛白，要哭不哭的樣子，總算找回來一些理智。
從符歌背對著他讓他幫忙，一直到現在，他就像做了一個荒誕的夢，而這夢還在繼續。
為什麼符歌不僅不拒絕，還抽噎著承受，腰肢微顫，臀部也難耐地挪動想要逃離。
可他終究是沒有逃。
“想，想射啊嗯——”話音還沒落，體內被狠狠一按，眼前炸開白光，符歌暈乎乎的，呻吟聲變了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