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身體彈動了一下，哭音出現了斷層。
庚廷的聲音帶著笑意。
“不是已經在射了嗎？”
——與白皙的面板相稱的淺色性器，顫抖地射出精液，又一次濺在在了應戚的衣服上。
當著他的面，符歌被其他人玩射了。
應戚幾乎空白的腦袋裡出現了這樣一個念頭，而且不知怎麼，他為此很生氣。
符歌往前躲避，攬在他後頸的雙手也因此收緊，把他的腦袋抱在了胸前，應戚的鼻尖蹭上了柔軟的胸前突出的殷紅。
庚廷愛憐地摸了摸柔軟的內壁，安慰似的，“行了，我也不想讓你受傷。”
說著他抽出了手，用商量的語氣道：“那就再用嘴巴做一次吧？”
“嗯——啊！”
符歌發出的音節不知是同意，還是說，只是無意識的哼聲，只是這音節立刻中斷變為一聲驚呼，因為他被應戚狠狠咬了一口胸前的軟肉，甚至於乳肉上留下了鮮明的齒印。
他似乎比往常脆弱了，被這麼一咬，就委屈地哭起來。
應戚因符歌的哭聲鬆口，這時庚廷主動伸手，將手掌按在符歌的前胸軟肉上。
“幫你揉揉，別哭。”
應戚眼看被他啃咬過的地方被他人的手攏住，軟嫩的肉從指縫擠出。符歌被安撫了，又被那一雙手往後拉，躺在了床上。
而後，他溫順地應著對方的要求張開嘴，將男人的陰莖逐漸吞入。
血液湧到了頭頂，應戚按在符歌腿根的手收緊了，叫符歌吃疼地踢蹬了一下，但沒能擺脫。
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窒息，肉穴收縮的頻率比先前更高，就像符歌主動地、努力地討好他。
上面和下面都被填滿，符歌恍惚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器具，一個擺件，被灌了鉛，放置任意一個無人看見的角落。
可是兩邊的物體突然同時動了起來。
上下同時被撞擊，肉具爭相進入他體內，即使已經深入到不可能的地方，它們似乎仍嫌不夠，還想要繼續深入，一下比一下用力。
符歌無法承受，可連他的嗚咽哭求都被堵回了喉嚨裡，他沒有任何途徑傳達他的煎熬，只能被前後兩人鞭撻到近乎崩潰的地步。
手機鈴聲在這時突然響起。
自然是無人理會的，手機是符歌的，不知怎麼恰好落在手邊，符歌艱難地動了動手指，結束通話了電話將手機推遠。
兩根陰莖同時頂入最深處，噴湧出大量的液體，舌根沾到了一些，苦澀的味道蔓延開來，但大多直接填滿了喉嚨。
“咳咳，哈啊，咳……”
符歌艱難地嗆咳，面色通紅，隨著咳嗽小腹收縮，應戚還沒來得及拔出的物體，被裹得再次硬了起來，直挺挺地揳在他的體內。
“符歌。”
有三個聲音同時叫了他的名字。
來自腿邊的是應戚的聲音，他大概終於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良心發現，語調帶著不安與悔意。
頭頂處是庚廷，叫了他一聲，似乎有什麼話要說。
還有一個，從手機裡傳來，冷淡的，又似乎壓抑著情緒。
太熟悉的聲音。
是姜黎的電話。
滿足感還未消散，庚廷第一個看到螢幕上顯示的通話中，他說完自己未竟的話語，帶著些看熱鬧的心態。
“原來接通了啊。”
33
寂靜到只剩呼吸聲的房間裡，姜黎的聲音穿透了沙沙的電流聲，劃破了凝滯的空氣。
“符歌，你現在跟誰在一起？”
這話可算是明知故問了，姜黎不可能沒聽見另外兩人的聲音，甚至，連他們在做什麼，姜黎都是有可能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