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迷茫地看著他，料想符歌沒打算指責自己，鬆了口氣。
不過，符歌額頭紅了一塊，應該是剛剛撞在他身上導致的。
這麼細皮嫩肉的嗎。
應戚想說話，符歌低頭按了一下額頭，柔軟的頭髮就擦到了他的下巴。
他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們距離太近了。
月季花是有香味的，離得最近的一叢月季，花瓣邊緣微卷，由中心的白漸變到邊沿的粉，如同穿著舞裙的少女旋轉在墨綠的地毯上，散發的香味，與玫瑰有幾分相像，濃郁而典雅，還夾雜著從不知何處飄來的果香。
應戚原先很討厭香水，可他突然覺得，如果能在符歌身上能聞到這樣的香味，並不會讓他排斥。
他其實一直在控制自己，刻意不去回憶昨天的畫面，可那些散亂的片段這時候全趁虛而入，填滿了他的思緒。不僅如此，它們自發地補全了更多的細節，那些他以為自己沒有注意到細節。
符歌的後腰，有兩個腰窩，襯得他的腰更纖細，還有種說不出的性感——就是他現在按著的地方。
“你這樣抱著，我起不來。”符歌抬頭看他，說，根本沒有指責他害自己摔倒的意思。
應戚驟然發現，符歌似乎在摔倒的時候不小心咬破了嘴唇，不嚴重，只有隱約的紅。
或許是因為疼，符歌的眼睛裡有點淚花。
明明符歌揹著光，周圍還有花叢遮擋，可應戚就是看得很清楚。
他剛剛才喝過一瓶飲料，為什麼現在還是很渴。
應戚依言鬆開了一隻手，可他鬼使神差地把手指移到符歌的唇邊，輕輕撫摸了一下那個細小的傷口。
不小心用了點力，手指就抵入溼熱的口腔。
符歌不解地看著他。
拇指被包裹住，極軟的東西，觸上了他的指尖。
24
是符歌的舌頭，滾燙溼軟的，輕輕觸碰了他的手指，又很快收回，如同一次破綻百出的試探，恍若他神遊天外產生的錯覺。
也許是不小心的嗎。
“怎麼了？”符歌含糊地問他。
應戚沒有收回手，他看著符歌微張的唇，內裡是嫩紅的肉，溫順的很，任他侵犯似的。
“你有咬傷舌頭嗎？”
符歌眼裡的疑惑意味更濃，他不明白應戚什麼時候那麼細緻了，可他沒來得及說話。
齒關被手指頂開，符歌被迫微仰起頭。異物侵入口腔，與舌頭糾纏在一起，唾液不斷分泌，連他自己都聽到了細微的水聲。他不明白應戚想做什麼，他發出了嗚嗚的抗議聲，卻沒能成功讓應戚收手。
符歌眯起了眼睛，表情像是難受，又像其他的什麼。
應戚的目光黏在了符歌的臉上。
手指陷在柔軟溼熱的地方，一進一出，翻攪著裡面的舌頭，一根手指頂住上顎，讓符歌無法合攏嘴，於是唾液浸溼了他的手指。
怎麼好像，很色。
他好渴。
不止是渴，他還很熱。
應戚開始懷念他剛才喝了一半就扔了的冰水。
下半身傳來逐漸加重的壓力，應戚動作一頓，回過神來，低頭只見符歌不知什麼時候屈起了腿，膝蓋頂在他的胯間，在逐漸施力。
符歌的眼神有微的溼意，垂下視線看著他，三分請求七分警告。
別說，已經開始有點疼了。
眼看符歌的口腔內壁被他玩弄得更紅，勝過周邊最濃豔的月季，應戚很有種繼續的衝動，但僅剩的理智告訴他，再這樣下去就不好收場了。
而且，他到底在做些什麼啊。
“等，等等，我不是故意的！”
應戚果斷收手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