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舒墨放鬆力氣,任由顧修鐸抱住自己。
他原本是想一個人都不留下的,但如今也沒有辦法。
或許看到自己有「穩定的」感情物件,byron和鍾庭赫就會死心了?
舒墨拉著顧修鐸進了房門,將另外二人關在門外。
顧修鐸抱著他坐到沙發上,輕聲問:「難過什麼?」
「只是覺得很詫異,我只是單純地把他們當朋友。」
「不是你的錯,是他們妄想得到的太多。」顧修鐸將舒墨圈在懷裡,再次慶幸自己來得及時。
等待舒墨平復的過程中,顧修鐸問那幾個人和舒墨是什麼情況。
舒墨咬著下唇,呆呆地窩在顧修鐸懷裡,顯然一副還沒回神的模樣,「如果按照時間先後來說,我是先認識的byron,他想拉我去他的公司……」
將自己怎麼和那三個男的認識的過程講了個大概,舒墨精神放鬆不小心睡了過去。
顧修鐸輕輕地替他將散亂的髮絲扶到而後,眼底的憤怒暴露無遺,「寶貝,你逃跑就算了,我可以原諒。但是你怎麼敢在我給你適應的時間裡跟別的男人有這麼多拉扯呢?一個個還都不是省油的燈。3年多啊舒墨,你真狠心,一邊將我晾在一邊,一邊竟然敢給別的男人男朋友的名義,那我算什麼……」
將睡熟的人小心地放在床上,顧修鐸落下一枚輕吻,「睡吧,我在這裡,我看誰敢來覬覦你。」
顧修鐸進了洗手間。
這時,原本應熟睡的人皺著眉睜開的那雙鹿眼。
舒墨自認為不是怯懦的性子,又或者說他骨子裡有種讓人心折的堅韌,所以逃避不是他的本意。
除了逃離顧修鐸那次,舒墨很少有這樣無能的時候。
穿著柔軟的浴袍,舒墨開啟了酒店房門。
與他設想的異樣,鍾庭赫小少爺蹲在門旁,委委屈屈地像是被主人拋棄的小狗,而byron抱臂站在對面,眼神不知是在看鐘庭赫的好戲還是在瞧著舒墨。
舒墨嘆了口氣,輕輕踹了下鍾庭赫,「起來,幹什麼呢。」
鍾庭赫不存在的狗尾巴都耷拉下來,「你為什麼要拉他進去,要麼一個都不要選,要麼大家一起進去。哥哥,是不是在你心裡,我不重要。」
舒墨轉頭看向byron,似乎是在詢問你又為什麼沒走。
byron笑了下,十分得意的模樣,「看鐘少爺的笑話啊,他之前在別人宴會上和我小學雞打架,我丟了好大的臉,現在有機會我肯定要報復回來。」
舒墨一個沒信他們。
鍾庭赫見舒墨不說話,抬頭就看到那道審視的目光,「哥,我說我知道錯了,你還不原諒我嗎?」
「不是的,我並沒有生你的氣。」舒墨思忖著是否是自己這幾年陪伴鍾庭赫的時間過長,「我最近來寧淵市並一直停留在這裡,是因為我有不得不做的事。」
「是你要談戀愛了嗎?顧修鐸,他是叫這個名字吧。」鍾庭赫說道。
舒墨不想與別人過多解釋自己的計劃,但他也沒打算就這麼承認和顧修鐸的關係,「我與他的關係跟你們想像的不一樣。byron,餘朔那邊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和他的照片會流露出去?」
byron早就拿到了一手訊息:「是一個代拍,為了賺錢將照片當場就賣給了營銷號,我們的人來不及操作。營銷號那邊早就安排好發布了。」
舒墨皺眉,「營銷號不是可以伸手要錢嗎,把訊息賣了多划算,為什麼……」
有時候當人財路比眼前的利益更讓人記恨。
舒墨頭疼地揉了揉額角,「這件事我不插手,就是問一句。」
「另外,鍾庭赫,正好我很久沒考考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