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顧修鐸恨不得立馬將人圈到自己的地盤,但他想到舒墨還在炸毛,勉強忍住了。
舒墨生氣的時間也確實有點長了。
顧修鐸在公司樓下抽著煙,愈發煩悶。
繁重的工作消磨掉顧修鐸太多精力,他按著眉心繼續問道:「誰救的你?不過沒事,我現在過去。」
舒墨遲疑了一會,「你要現在過來?」
聽到這句話,顧修鐸緊接著問:「怎麼,你和誰在一起不敢告訴我?又是哪裡欠下的情債?舒墨!你說話!」
「你先別急……」舒墨也頭疼的很,「不是情債。」
鍾庭赫聞言抱住舒墨的雙腿,「我就知道那個餘朔不是什麼好東西,哥哥不管我就是因為這些外人嗎?」
舒墨摸了摸他的頭,「乖,別搶硯硯的墊子,它才幾個月大。」
鍾庭赫坐在小毯子上沒動彈,「你在跟誰打電話?哥,我想你了,跟我回家吧,你是因為我和爺爺吵架才氣到離家出走的嗎?萬事好商量,跟我回去好不好。我能來一趟寧淵市很難,明天爺爺又要把我抓回去了。」
舒墨聽他怪腔怪調地說話,太陽穴跳得更疼了,「你好好說話,在哪學得破毛病。」
顧修鐸怒了:「舒墨!你和我打電話的時候還有心跟別的男的聊天!告訴我,是誰能在第一時間找到你的,不是byron吧,還有誰?我不知道的情債?」
不等舒墨安撫下暴怒的顧修鐸,鍾庭赫突然一把搶過舒墨的手機。
他也不掛,就那麼倒扣在桌面上。
「哥哥,你怎麼總是把我當小孩呢?我就只比你小3歲,這算什麼小?」鍾庭赫的雙手撐在沙發扶手兩側,將舒墨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中,「你需要我怎麼證明,才會願意正視我是個成年男人?」
舒墨覺得莫名其妙,簡直想一巴掌呼在死孩子臉上,「你是不是又掛科了?鍾庭赫我之前是不是跟你說過,你再掛一科,就要留級了!你爺爺丟不起這個臉!」
鍾庭赫突然雙手卸力,頓時落在舒墨懷裡,又順手抱住他,「哥哥,不能安安靜靜陪我一晚上嗎?我們像之前一樣一起睡覺好嗎?」
「一起睡覺?」顧修鐸的聲音清晰而可怖地從手機外放的聽筒中傳來。
舒墨渾身寒毛倒立,「你個死孩子沒掛電話?」
鍾庭赫抱著舒墨不撒手,「哥哥,你現在好像在和情郎偷情的小妻子啊,真可愛」
第24章 四方來怨
有些人還活著,但他已經死了。
舒墨覺得他簡直要被鍾庭赫害死了!
不對,鍾庭赫能找到這裡還「多虧了」餘朔的腦殘粉。
想到這裡,舒墨的頭更疼了,怪他自己當初沒注意到餘朔的感情。
至於鍾庭赫?這孩子純屬閒的。
那顧修鐸一個大醋罈子,幾年前就能因為子虛烏有的「告白」將舒墨關進荒無人煙的別墅裡一個多月,現在還有什麼事是他幹不出來的?
舒墨是真的怕了。
正當他絞盡腦汁想要平復這幾個人的情緒時,酒店房門被人敲響了。
鍾庭赫賣乖的眼神頓時一冷,「我臨時開的房間都有人能找來,看來不是什麼好人。哥哥,你猜外面是誰?」
奇怪的是,房門只響了一聲。
舒墨見鍾庭赫不動彈,起身走開門,硯硯突然挑起來咬住他的褲腳,「嗷嗷嗷!」
舒墨彎腰將它抱進懷裡,摸著硯硯圓潤的腦袋,嘴角帶笑繼續走著。
鍾庭赫翻身坐到舒墨剛坐的沙發上,看著舒墨穿著睡衣的背影,嘴角上揚。
門外來的人不止一個。
舒墨看清門外情況時,簡直想摔上門當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