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這作風也太資本主義了吧?”
一口氣憋出這麼多話,是真被氣著了。
詹晚秋回答得特別理所當然:“他不是你朋友麼,上次影片的時候還答應我說會繼續照顧你,為什麼不願意?再說了,我又沒讓他花錢,還享受了更好的房間設施,他應該謝謝我。”
林初霽被問住。
好,當初的迴旋鏢終究還是紮在了自己身上。
詹晚秋又問:“你見到他了嗎?你們整個假期竟然沒聯絡過。”
林初霽生無可戀回答:“見到了,網上有聯絡。”
“謝琰這孩子給我的第一印象很好,人很正派,父母還是警察,家裡教養在那,總歸不會太差,你多跟他交往。”
詹晚秋頓了頓,“至於別的朋友,我希望你仍然和高中一樣,保持距離。這個世界上最複雜的就是人性,你永遠不知道背地裡有什麼壞念頭。之前秦逸……”
“媽,好了,我知道了。”林初霽打斷她,“先掛了。”
後背沒塗藥,但光著又著實有些不自在,他披了件外套攏著,拿掃帚把地上的狼籍一點一點清掃乾淨。
剛重新坐回去,謝琰就拿著藥回了房間。
大約是隔了一個多月沒見面,加上這匪夷所思的再次相遇,林初霽面對他時,又變回了最初侷促的模樣。
他伸手到半空,又收回:“給我吧,我自己去浴室弄。”
“都抱著睡幾次了,現在才想著避嫌?”謝琰說。
“你……”林初霽啞口無言,心說跟一個gay相處真是處處踩雷,小聲道,“明明什麼都沒有的事,不要講得那麼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