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企鵝崽崽死了,它要怎麼辦?
他看上去很苦惱,之前也不是沒有加過帝企鵝崽崽死亡,可是那個時候齊白自己都顧不上了,自然沒有多加關注。
段乘鳶眨眨眼,看著齊白這副模樣,心中升起了一個想法。
“啾啾啾啾。”埋起來唄。
“啾啾啾~”什麼?
齊白抬頭,對於這個概念有些不理解。
段乘鳶耐心的解釋道:齊白,我們人……帝企鵝死了之後,要埋起來,就是要在那些冰塊裡面。
齊白點點頭,理解了這個想法。
然後……說幹就幹。
大概是覺得這隻帝企鵝明明那麼努力了,經歷了一路的風霜苦難,已經到海邊了,雖然說身上的陵羽沒有長出來,但是等等就好了。
說不準明天就長出來了,可是再也長不出來了。
齊白覺得有點點難受,他給這隻“臥底”帝企鵝找了塊好一點的“墓地”,憑藉自己的努力搬不開那些冰塊。
而腳下的冰層又太厚,要鑿開實在是太困難了。
所以,齊白打算去找小幫手。
不一會兒,烏泱泱的一大片帝企鵝“少年”們走了過來,照著齊白的動作模仿,先是將這隻帝企鵝崽崽推到一個淺坑裡,然後將旁邊的冰塊推入內。
這個過程並不輕鬆,好在帝企鵝們很團結。
嘩啦啦的過來,嘩啦啦的離開,熱熱鬧鬧的,有它們在,安靜這個詞語就與你搭不上邊。
段乘鳶:“……”
她看著真被冰塊掩埋的那隻“臥底”帝企鵝,罕見的覺得有些好笑,覺得自己未免想太多。
現在不正常的帝企鵝,不僅僅是四隻,而是一大幫了。
這件事情,段乘鳶就這麼被拋在腦後了,齊父齊母回來了之後,齊白向他們分享著這個訊息,還指了指那隻帝企鵝“臥底”的墳墓。
齊父齊母:“……”
誰也猜不出來那個時候,他們兩個心底的複雜程度。
這一刻,他們兩個對段乘鳶對視了一眼,段乘鳶小幅度的搖了搖頭,而後他們兩個也不在意這件事情了。
哎,一開始的時候,可能會很在意。
現在都過了一段時間了,誰知道暴露出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大概是一種直覺吧,總覺得還是有機會再回去了,這種感覺難以言說,但是卻很篤定。
日光永遠高舉在頭,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當段乘鳶身上的絨毛清理得差不多了,齊白為這件事情開心的叫喚了出來。
太好了,可以和阿鳶小寶貝一起游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