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的動作像是經歷過多次一般, 做的行雲流水, 自如坦然。
他的身形高大, 隔著衣料姜姝挽都能感到裡面的賁張的肌肉, 口中的溫度也越來越高。
席間的燈火和寒風被他的身影阻擋,安全感逐漸替代了緊張, 姜姝挽慢慢放鬆下來。
二人親吻的次數不多, 回了盛京之後只有過在假山中的一次,寒涼的夜風掠起四周枯敗的樹葉發出的聲響,都能讓梁鈺懷裡的人兒一顫,不自然的瑟縮了一下就想逃,可身前的男人緊追不放,密密嘖嘖的水聲糾著她一起溺斃其中。
席間的壽辰又在酒的作用下被推上了另一波熱烈之中,只有這廊間的安靜一隅是屬於有情人之間互道思念的激烈。
梁鈺一改往日的繾綣, 卻又比長驅直入溫柔了那麼三分,貼在腰上的大掌隔著厚厚的衣物都能感受到他的熾烈。
盛京已然入冬, 冰與火的互相交融之間,是姜姝挽無法名狀的感覺,良久之後,腦後的掌控才漸漸有了鬆弛的感覺。
趴在他懷中之時,姜姝挽就像一條擱淺的魚,大口的在喘氣,而身前的男人一言不發,只溫吞的替她整理方才被碰亂的發絲。
「出了什麼事麼,你今夜為何…」
身後正在動作的手忽的一頓,二人這麼久未見,方才驟然見到,難免有些情難自抑的激烈,梁鈺甚至都做好了要怎樣去向她解釋自己方才的行為時,姜姝挽卻敏銳的洞悉出他今日藏了心事。
沒有問他為何這麼久都不來見自己,也沒有因為他的突然出現而高興的迷失了自己,只是一句簡單的關心,讓梁鈺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他沒有出聲,手上的動作不停,甚至還有心思替她拍了拍衣服沾上的浮塵。
可下一瞬手上的動作被突然的打斷,夜色中依然白的發光的一隻雙小手突然止住了他的動作,他微頓後抬頭,兩雙眸子就在這尚算旖旎的氣氛中相撞。
他當即反握住她的手腕,無視她方才的疑問,嗓音喑啞的輕笑:「怎麼了?」
姜姝挽眼神微動,透過他的身後看了眼前院的燈火,思慮片刻後努了努嘴才說出了困擾她好一會的問題:「你今日怎會來此。」
今日他的到來,在女眷這邊引起了不小的騷亂,眾所周知,梁國公府的世子是最不慣來這種場合的,可今日竟然破天荒出現在此,任誰都無法不多想。
可二人心照不宣,她怎能不知道梁鈺今日來此的目的,偏偏梁鈺今日就是不說那句話,而姜姝挽也就真的沒問,兩人不知在別扭什麼,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呼吸膠著,誰也不先開口。
時間一點點過去,耳畔再次傳來前院的喧譁時,姜姝挽終於沒有忍住,第一次拿捏他:「席上不能沒人,你再不說我就要回去了。」
梁鈺若是方才有仔細聽姜姝挽說的那句話就會發現,她並非是在問他今日何以會出現在此,而是在陳述這個事實。
也就是說,梁鈺今日的到來她並非現在才知道,而是在好奇他怎會在花園裡出現。
說完,就不顧面前的男人,推開他挺括的胸膛就要朝著那燈火走去,可還不過半步,足下的繡鞋就又在原地打了個圈,再次落入他的懷抱的同時,耳邊響起了他的聲音:「你知道的。」
聲音悶悶的,甚至帶了些委屈在裡頭。
是啊,他不主動說,但姜姝挽一定已經猜到了,否則怎會用他慣用的無賴法子故技重施在他的身上,讓他無奈又無力。
姜姝挽唇線一壓,又氣又笑,被擁抱在懷中都抑制不住胸腔的笑意,隔著兩件厚厚的衣料都感覺到她的顫意。
聲音一出,梁鈺就發現自己上了當,但他沒有因此而惱怒和反駁,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