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的,可如今事已過了兩年,還是沒有那人的訊息,屬下也不敢妄下斷言,昨日看過那婦人的訴狀後就連連讓人向大人去信,我等好聽大人定奪。」
李巖將二人引進衙署後堂的一間屋子,白日光線充足,屋子裡亮堂堂的,姜姝挽就在梁鈺示意下於他身側的小案上伏下來進行今日的錄寫。
「那婦人如今何在?」立於內室之中的梁鈺審事起來又是另一番樣子,看過卷宗之後,也只提出了這一個要求。
那訴狀上寫的和李巖方才說的雖差別無兩,但細節上的東西還須得仔細問問。
李巖明瞭,正好那婦人來了後一直被收容在府衙內,這會傳喚過來便是。
只是姜姝挽沒想到,不過短短几日光景,那婦人之前眼中所剩無幾的微光這會已經全然黯然了。
「民婦聽從大人所言,從裡長到知縣,知縣到知府,沒有任何逾矩,安安分分聽從他們之言,可無論我如何言說,得到的都是一個結果,我的丈夫就是沒了,他們找不見這個人,我到現在連個屍首都沒有……」她說話的嗓音嘶啞,聲音慼慼,像是一個失了感情的牽線傀儡。
這婦人姓肖,自得到梁鈺承諾後,回去便著手準備,可事情卻遠比她想的要複雜繁複的多,裡長要查驗這三年來他的丈夫是否如她所言真的不見,知縣要調閱當年他丈夫募兵時名簿,以證明真的是去參加了募兵。
她已經三年不曾見過她的丈夫,本就身心俱疲,脆弱的很,可現在所有人都在不停地問她,三年前丈夫是如何去的,她這些年又是怎麼過活的,她一遍一遍向不同的人做著相同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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