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應付完母親。宋柔走進浴室卸妝,連同累贅的衣衫脫下,露出玲瓏優美的曲線。
她再次縮排溫暖的浴池,想到早晨,進而想到昨晚那一場情事。
將手機拿過來,跟“花花”的聊天框凍住了似的,停留在上午。一整天了,那個人一條新的訊息都沒發過來。
她嘴巴一撅,對準了仍紅腫發亮的腿心,拍了一張照片發過去。
“看你,不知節制,把我下面都操腫了!”
那人久久不回。
好哇!宋柔對準了白嫩的奶子,嬌柔的手臂,渾圓的臀肉……一氣拍了好多張,開啟連環轟炸。
“乳兒也被你抓紅了,奶頭都被吸腫了!”
“手臂上一條條道子,還好袖子遮得住!”
“屁股上有個巴掌印,我看鏡子才看見的,你下手真重!”
……
宋柔對著裸露的自己,夠不到的地方就用鏡子,將身體上因情事而殘留的痕跡拍下,控訴般地發給對方。
一邊拍一邊發,資訊轟炸得不亦樂乎。
滿屏硝煙中響起“叮鈴”兩聲,她才意識到對方回信了,驚喜地翻上去。那是一片線條流暢的背肌,緊實而養眼,可惜上面有幾道凌厲的抓痕。
“你的指甲也把我的面板抓破了。”
宋柔心兒怦怦跳,嬌怯地想,活該,誰讓你……
昨晚她在酒店的房間等待陳動,突然一片黑暗,一具男人的身體從背後覆蓋上來,精壯的手臂無聲鎖緊,麵糰般揉捏她身體的各處。
一開始以為那是陳動,後來才感到不對勁。
然而那時她陰道里的最後一道界限,已經被那個碩大傘狀的龜頭突破,而她在短暫的痛苦後,徹底沉湎於那人帶來的歡愉。
一切都來不及了。
認真想來,這算是強姦?迷姦?總之不是健康合法的行為。
“你給陳動下藥了嗎,他為什麼以為跟我做過了?”
那人承認了,說是會讓記憶混亂的春藥,給陳動喝下後,幫他找了一個洩慾的妓女,吩咐妓女在他醒來之前離開。
“那……你也給我下藥了嗎?”宋柔羞怯地問。不然她怎麼會感受到那樣沒頂的愉快。
那人卻說,沒有。
宋柔撅起嘴,臉蛋兒紅紅的。也就是說,是她天生性子裡帶著淫。
“你還會來找我嗎?”她發出這條資訊,心臟緊張地提起來。
“你見過我了。”對方說。
“在哪兒?”宋柔驚訝。接著收到一個視角詭異的影片。她眯著眼睛辨認,才認出那是剛才離開的包廂。
鏡頭從下往上,收光昏暗,只能看見幾個黑乎乎的人頭,憑聲音辨別,那是陳動、宋陽、路行、付書程。
他們討論的話題是她。
路行:“那女孩兒不錯,清純溫和,學校裡挺上進的,別欺負人家。”
陳動冷笑:“也就是看著清純。昨天晚上我操她,下面松的,叫得跟婊子一樣野,早上起來床單上也沒血。誰知道跟多少男人做過了。”
宋陽:“呵,跟她媽一樣,靠賣來賺錢的。老婊子生的小婊子。”
付書程悠閒地說:“那你準備跟她分手?”
陳動喝了口酒:“現在還不至於,至少那張臉我還沒看膩。再玩一段時間來說吧。”
影片結束,宋柔滿頭黑線。
陳動竟然把她講得那麼難聽,還不是怪那個花花,派去了一個性經驗豐富的女人。
這樣想著,宋柔有一種報復的喜樂——陳動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被一個婊子嫖了。
她樂呵呵地發訊息過去:“你幹嘛呀,故意挑撥我跟陳動的關係?”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