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聾老太太對傻柱又出錢又出力的,那就是傻柱的親奶奶,傻柱雖然心裡不服氣,但還是忍了一半,對著老太太煞有其事的說道:
“您攔著我怕給賈家白吃飯我是一點意見沒有,但我總得找媳婦不是,這個碎嘴子上回那麼一說,整個四九城的姑娘媒婆哪個敢上門,但凡人家隨便一打聽,還不是跑的比兔子還快。”
聾老太太沒接傻柱的話,反而嘆著氣對張興旺說道:
“張家小子,還得是你啊,你這壞事幹盡後,自己倒是找了個外地物件,這事幹的老太太我也得說聲服氣。
你這心思也太深了,外地的來的姑娘,到這人生地不熟的,院裡又是你和劉海中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在院裡一手遮天,她想打聽都沒人敢告訴她,就連老太太我都只敢眼睜睜看著…”
“老太太您胡說八道啥呢,我這是正兒八經的物件,要不是她媽攔著,這趟就過來就直接領證了,我一個街道辦的股長,有理想的大好青年,您這是在誹謗我嗎?”
“傻孫賊,你也學學人家,不管騙著哄著,領回來那才叫有本事。人家這才叫活明白了,甭管壞事幹的再多,但院裡人連背後說他句壞話都不敢,就這算計,誰敢說他腦子不好!”
“老太太您要這麼聊天辱我清白,我可就要發飆了!”
隨後張興旺也明白了傻柱叫他來吃飯的意思,秦淮茹是18歲嫁到院裡的,那會傻柱還沒成年,但秦淮茹就是少年傻柱的理想型。
直到前兩天看著白小雅的顏值後,傻柱頓時覺得什麼賈家嫂子瞬間不香了,對秦淮茹的態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傻柱看人分三種,對喜歡的人掏心掏肺當濫好人,對鄰居那是不冷不熱,看不上眼的那就人如其名,沒事犯犯渾了。
秦淮茹這會在傻柱心裡暫時掉到了第二梯隊,現在正一個勁的打探著白小雅有沒有什麼姐妹。
想和張興旺連襟的心思那就跟剛被淋過的狗尿苔似的,藏都藏不住,聽得聾老太太直接就是一柺棍。
本來以為老太太是個知道輕重的,結果老太太更是離譜,張口就是孫子沒出息,先是把傻柱從裡到外的數落了一頓,最後總結了一下,就是人家有姐妹,但他那個坑蒙拐騙的水平別說張興旺了,就和騙工安的許大茂都在一個檔次。
指望他騙回來個姑娘,那姑娘得傻成啥樣才行,接著話鋒一轉,說的比傻柱還離譜:
“張家小子,你腦子不好又沒幾天了,要不你把這姑娘讓給你柱子哥算了,不然你到時候撒手人寰,剩下一家子孤兒寡母的日子可怎麼活,你要是同意,老太太我做主,你柱子哥的第一個兒子讓他姓張怎麼樣。”
張興旺聽得一陣無語,自己最近是不是招惹送子娘娘了,一個個的趕著給他送孩子是什麼操作。
這頓飯明顯是沒法吃了,義正言辭的回覆了聾老太太生孩子男人都喜歡自力更生後,就起身準備走。
聾老太太攥著張興旺的衣袖不放手,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嘴角,說著剛才是自己老糊塗了,孫子這性格也幹不出來這事,隨後就開始訴苦了,老太太是個會聊天的,幾句話把傻柱形容的跟村裡人守村人似的。
說話時表情管理也相當到位,用詞全是什麼沒人疼沒人愛的老實孩子、自幼喪母、孤苦無依之類,聽得傻柱瞠目結舌,難以置信的發現自己原來這麼慘。
等老太太看氣氛到位了準備開口的時候,張興旺先開口了,一臉認同的說道:
“聾老太太,您今個的話應該說給媒婆或者街道辦的聽才對,哪個領導聽了不得給柱子哥發個媳婦…”
“你不就是街道辦的領導嘛,給你說群眾的困難有什麼錯?這事你得給反應一下,幫襯著你柱子哥。”
“話是這麼說,問題是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