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脈相承,百脈聯通,透過這些票權強有力籠絡住主脈跟旁支的利益脈絡,形成龐大的勢力。
既然謝安有價值,那謝安死了,這個位置也不能廢,得推一個人上去掌握它。
謝清晏就是謝思懿之前的選擇。
扶川想活命,就得狙擊這個選擇,取而代之正好,謝清晏的把柄已經到了她的手裡。
她只能一搏。
否則哪怕現在放棄一切逃亡,恐怕也不行謝安不怕嗎?他都沒法孤注一擲逃走,說明他判斷過逃亡的生還率,基本必死。
他必死,她也差不多。
扶川最終做了這樣的搏命選擇……
小蝗蟲忽然爬出她的身體,說:「所以姐姐你沒讓我合體隱藏,而是自己單獨偽裝,讓那個蛇美男看穿你,追蹤到你……其實你就是在引他出來?」
扶川嘆氣:「可惜了,原以為他們會迅速殺了他的,結果他逃了。」
她不覺得謝思懿在確定謝清晏有暴露的隱患而丟掉票權的時候還會留他性命。
從小被滅一脈舉目無親的大佬是不會在意棋子性命的。
她甚至覺得那人應該對謝安乃至所有跟謝安有關的人都懷有極端的厭惡感,現在只不過是因為她足夠冷靜睿智,選擇了利益而壓制了厭惡感。
等利用完畢……
不管是她還是謝清晏,其實都跟死人沒啥區別。
反正謝清晏這人絕對是心腹大患,希望紅袍人會追到他並且殺死。
扶川皺眉沉思。
三個小時後,扶川回到了市內教育中心附近,隱身進入後,她特意觀察了下外面的看臺。
秦虞不見了。
估計去處理謝安了。
不要太在意她這樣的小棋子,我不配啊,謝大佬。
這樣很好,扶川鬆了一口氣,選擇重新進入副本。
進入副本後,扶川看了一眼排行,發現自己都被刷到三十幾名開外去了。
12個小時足以讓這些越發適應了副本的考生漸入佳境刷出很多積分了。
不過排行前面沒有許譯跟林家兄妹等人,他們被刷到四五十後面去了。
咦?難道還暈著呢?
排前面的是以前排中位的一些人,比如張弗蘭等人。
搞不好第三階段還是這批人佔了大便宜,壓了從前的最優秀考生,後來居上。
難怪她剛剛回去的時候,不少人還在罵她罵她引來大鵝,群體掃蕩了簡飛瀾這些人,否則他們怎麼會被困到現在,半點積分都沒拿到。
扶川隱隱覺得哪裡不對,但說不上來。
她從床上起身,拉開簾子,看向外面,發現雨還在下,淅淅瀝瀝的。
距離考試結束還有9個小時。
扶川把小蝗蟲放出去,準備讓它繼續搞生命精珠。
「如果遇上零散的、跟你一樣搞生命精珠的,打不過的別管,坐標告訴我,打得過的就打暈藏起來。」
扶川吩咐完小蝗蟲後,然後自拿了一些東西,準備離開。
小蝗蟲:「姐姐,你是要去對付那些怪物嗎?」
扶川:「不是,我要去找一隻大鵝。」
就怕跟她一樣找大鵝的人不少。
雨中的義莊顯得尤為可怖,而在義莊跟亂葬崗之間的區域卻顯得十分陰森荒涼,這裡沒有墳地,也沒有稻草人,看起來沒有任何危險的小怪,什麼也沒有,只有一些比人還高的荒草,但就是這樣才顯得更恐怖。
好像所有進入這塊區域的人都會被吞沒。
「小心些,現在咱們積分基本最高了,那大鵝肯定會盯上我們,一旦被大鵝叨了,卸甲不說,積分也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