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亂,但這幾句絕非安史之亂。
相反,彷彿比安史更為接近皇帝本身。
而大臣們則是更關注後面的那句“死憶華亭聞唳鶴,老憂王室泣銅駝”——這兩句的用典,都是關於臣子的。
西晉的陸機因讒言被殺,死前悲嘆“華亭鶴唳,難以再聞”;同樣是西晉,索靖因為預感天下大亂,指著洛陽皇宮門口的銅駱駝感嘆,日後會在荊棘中見到它。
那麼,這個李商隱寫這首詩的時候,是當時的大臣們遭逢大變嗎?
這樣的猜想,再和前面幾句和皇帝有關的描寫聯絡起來,所有人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究竟是怎樣的變動,能讓皇帝受限,還株連許多大臣?
畢竟,就連玄武門,都只是皇室內部。安史之亂,也並非如此。
漢朝初年。
因著第一首詩中的許多典故,都是大漢如今所沒有的,劉邦也就沒有太過糾結第一首,反正即使不瞭解典故,也能看出來唐朝發生了很不好的事情,血流成河的那種。
劉邦再次將注意力放在了“杜甫”身上:“這杜甫倒還確實比較符合‘詩聖’之名。”寫的內容都是與百姓相關,都是與時局有關,將目光放在時局下的普通百姓身上,而不是高高在上、目光都聚集在皇室貴族。
【彩蛋三:人能勝乎天者,法也。法大行,則是為公是,非為公非,天下之人蹈道必賞,違之必罰。
……生乎治者人道明,鹹知其所自,故德與怨不歸乎天;生乎亂者人道昧,不可知,故由人者舉歸乎天,非天預乎人爾。(唐·劉禹錫)】
神蹟的這一個語錄彩蛋,可以說又是一個巨大的爭論點,就像是明朝的那個王陽明的語錄一般。
秦朝。
李斯邊讀,便連連點頭:“就應該是這樣,法就是一切的尺度,衡量一切的標準,國事家事都應當依照法來執行,那些把一切歸結到天命的,說到底,要麼是心懷不軌,要麼是沒有接觸過真正的依法行事。”雖然經過數個故事的洗禮,他對於如今行使“法”的方式、輕罪重罰等方面開始了重新思考,但對於“法”的推崇是不會改變的。
依法,就是最有效、最省事、最完美的!
就像那唐朝後來一樣,受賞之人並非有功有能者,這不是法本身的問題,而是應為法失效了,上位者不再遵守法了!但這也絕非是什麼“天命”,純純粹粹是因為上位者不再依法行事,政治腐敗罷了。
“不過,”他有些感慨,“原來後世還是有對於法的認識啊……”看了這幾個朝代,他還以為此後的王朝都一頭栽進了儒家的懷抱,法家已經沒影了呢。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只是,這個說法,還和他的老師有點相像。
唐朝。
李世民沉思半晌,還是贊同了這段話。
雖然他自己有時候會有私心,比如神蹟中承乾謀反的事情,但是歸根結底,若是能夠制定一整套切實可行的法度,然後人們都能夠依照法度來行事的話,天下就會清明許多,朝堂也會更加完美高效。
就連那所謂的大唐傳統,說不定都可以依靠合適的法度而有所削弱。
至於混亂狀態下的賞罰不明,那當然與“天”無關,純粹是人自身沒有按照正確的方式來運轉。
“天行有常,不為堯存,不為桀亡。”李世民感嘆,若是人的行為不是按照“法”,而是“天”,那堯舜又為何會消亡,暴君為何又能夠登上皇位?
宋朝。
對於劉禹錫的話,吵得最激烈的莫過於宋朝。
宋朝人早已知曉劉禹錫,也知道他的這篇《天論》,但對於其中的觀點,有人贊同,有人不屑。
贊同的人認為,就像《天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