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好,待他尋了時日,直接把聶卿縈給擄去主人那裡,到時候這夜宸皇帝還不是任神秘人拿捏?
「這些時日,你最好行事安分些。退下吧!」覃宛抒直接下了逐客令。
趁著蕭奕辭如今正在忙著調查真兇,和絞盡腦汁處理皇后一事。她也是時候尋個由頭出宮與主人派過來的人聯絡了。
出宮路上,蕭菀韻在皇宮待了些時日,原本打算藉此機會去見一見嫂嫂的,想向她探聽一下情況。
她反正是不相信嫂嫂會害自己皇祖母的性命。
只是她不明白,不管自己如何去求為什麼皇兄,他一直不都不肯鬆口,讓自己去鳳鸞宮一趟。
「繆月,你說皇兄為什麼不讓本公主見嫂嫂啊?」
「這……公主,奴婢一個下人,怎能去揣測聖上的心思?」繆月悍言。
「罷了,問了你也是白問。」話盡,便快步朝前面走去。
只見宮門口,一女子身著雪青色白玉蘭長裙,披著淡色披風,徑直入了馬車。
「繆月,那人好生眼熟,本公主是不是見過她啊?」
「公主,您忘了?這是覃妃娘娘呢!」
「原來是覃妃啊?不過她為何要此刻出宮?」蕭菀韻不解。
繆月無奈地扶額,解釋道:「公主,那覃妃今日換了一身便裝,一眼瞧上去便是回府省親了。」
「省親?是不是在此刻有些不合適。這算下時日來,覃妃才入宮多久。這就回去省親了?」
「公主,此事是得了皇上默許的,覃妃思念家裡人可不就是隨機的事,誰又能預料到不是?」繆月苦口婆心解釋道。
聽繆月這樣說,她也沒在糾結那麼多了。
「走吧,也該回公主府了。」蕭菀韻隨口說了句,便朝前面的馬車處走去。
右相府,府內的人得知覃宛抒出宮回來了,一大家子都高興得不得了。
正廳,覃宛抒邁步朝內走去。
「女兒見過父親大人,母親。」她福了福身,規矩地行了個禮。
覃夫人一臉和藹,笑道:「宛抒啊,難得回來一次,這兩日放心住著便是。我啊,早已命人將你的房間收拾出來了。」
「女兒謝過母親。」
「這午膳也快了,你好好收拾一下,一會兒隨為父和你母親一同去用膳吧。」覃岷顯輕咳一聲,提醒道。
她還未出聲應下,覃子鏨的聲音便響徹整個正廳。
「這不是小妹回來了嘛?要不是下人來稟告,我還不知道。」
只見他的身旁還有一個男人,相比於覃子鏨,倒是要成穩不少。
「二哥。」覃宛抒輕喚了一句。至於旁邊的那位,她還真不知道了,畢竟她不是抒兒,暫時還沒有了解透徹覃府上下。
覃塘尷尬一笑。「這麼多年過去了,小妹還是對大哥很生疏了。」也怪不得她見自己,只喚了二哥,卻木訥地盯著自己。
「好了,都僵持在這裡做什麼?」終究還是覃岷顯打破了沉寂,朝她身旁的侍女吩咐道:「彩霞,還不快帶覃妃下去休息。」
「是。」
回到房中,覃宛抒便有了自己的計劃。
「彩霞,本宮想出府一趟,不過不能讓府上的知曉。你可得將事情瞞嚴實了。」她淡聲道。
「娘娘,您要出府的話,可以用完午膳後,奴婢陪您一同前去,何必急於一時?老爺又不會限制娘娘的自由。」彩霞不解地問道。
「彩霞,你忘了本宮之前同你說的話嗎?」覃宛抒突然不滿。
「是奴婢多嘴了,娘娘放心,奴婢一定會瞞住的,彼時前廳差人問起,奴婢便說娘娘身子不適,讓他們將午膳送房裡來。」彩霞意識到自己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