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逆子先有私通外敵,謀害太子,後又舉兵造反。朕就算是要了這個逆子的性命,也難平心中憤怒!」
「皇上!」謝瑜噗通一聲直接跪在地上。「臣妾懇請皇上饒了翎兒性命。與敵國來往的書信,是臣妾逼著翎兒這樣做的,翎兒從頭至尾,都沒有背叛過您!」
蕭璟翎頓然,連忙問道:「母后,你在胡說什麼?這件事……」他從未做過的事,憑什麼要認?這明顯是有人栽贓陷害。
「翎兒,你住口!」還未等他說完,謝瑜連忙呵斥道。比起解釋,她更想賭一把,她知曉皇帝的性格,又怎麼可能多費口舌,去解釋一個連證據都沒有的事?
隨後解釋道:「是臣妾自私自利,利慾薰心,想要透過敵國之手,除掉太子,才逼著翎兒寫了書信,皇上要殺,便殺了臣妾……」
「皇后,你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皇帝一臉不可置信。曾經賢良淑德,一國賢后,居然會藏著這麼毒的心思。
原來二十多年裡,她都是裝模作樣,帶著「面具」過日子的。
「臣妾……絕無半句謊言!」謝瑜壓低腦袋,堅決道。
這一國之後,她當得太累了。在這後宮之中,所有人都笑裡藏刀,費力討好她。她若不狠心,又怎麼可能穩居後位二十多年?
可自從宸妃入宮後,一切都變了。她與皇帝生疏了不少,似乎在她看來,皇帝可以給她應有的榮華富貴,無盡的權勢。可唯獨給不了她獨一份的愛……
皇帝自始至終,和她在一起,不過是因為她謝家能幫他坐穩皇位。利用完了,便可隨意丟棄。
最後,她不得不在嚴宓那裡尋求慰藉。因為只有嚴宓,是真心實意對她,為了她可以付出自己的性命,對她有求必應。
她生產菀菀那日,大雨漂潑,難產的她,面臨著大出血的風險。可他堂堂皇帝,那個時候不是前來關心自己的髮妻,而是去陪那個突然染了風寒的宸妃。
她性命攸關之際,是嚴宓扮成了內侍,到了鳳儀宮,安慰她,希望她快些好起來。
皇帝永遠不會知道,她當時得知還有人關心自己的時候,心裡有多高興。
包括這次,她讓人讓嚴宓擔下所有罪責,他也未曾猶豫過半分。只是,這輩子,他們二人之間的事,是見不得光的。
一旦被察覺,只有死路一條,嚴重的,還會牽扯到家裡人,她賭不起。
「噗……」皇帝胸口起伏不定,堵著一口氣一直上不來,直接吐了血。
「皇上!」
「父皇!」眾人驚呼。
皇帝再也堅持不住,直直朝後面仰去。一旁的小伍子眼疾手快,連忙扶住了皇帝。
「皇上暈過去了!」小伍子慌忙道。
「還不快送父皇回寢宮,召太醫前去診治!」蕭奕辭吩咐道。
很快上來幾個人,將皇帝給帶了下去。
第二百六十七章:冷宮有人要見她
蕭奕辭直直站了出來,高聲吩咐道:「來人,將熠王和罪臣嚴宓押回大牢,待父皇甦醒後,再作決斷!」
隨後把目光投向謝瑜,冷聲道:「至於謝皇后,直接禁足鳳儀宮,無令不得踏出寢宮半步!」
「臣等謹遵太子殿下之命。」眾臣齊聲道。
早朝因為皇帝突然出事,只能提前終止了。
安撫好了前殿,蕭奕辭這才得了空趕往朝陽宮。
朝陽宮內,裡裡外外忙碌得很。何太醫正給皇帝把脈……
隨後臉色一變,蕭奕辭心頭也跟著緊了幾分。
「父皇的情況怎麼樣了?」
「太子殿下,皇上怒氣積心,氣息不暢,受了刺激,氣急攻心。先前好不容易才大病初癒,這……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