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是動了胎氣,見了紅。
幾個奴才的口供基本上都一致,沒有什麼古怪的地方。
靜容聽了卻皺了皺眉:「忻貴人再怎麼樣,也不會讓兩個剛留頭的小宮女在身邊伺候吧?」
若非那個叫荷香的宮女太瘦弱,忻貴人也不一定會被絆倒。
說起這個,鄭懷恩有些尷尬:「這也怪不得旁人,之前貴人也不知怎麼的,非得說她宮裡幾個宮女是旁人派來害她的,趕走了好幾個,最後大宮女只剩下櫻草和芳草,想要再補,就只能等回了宮再說,最後沒有辦法,只能讓幾個小宮女頂上。」
靜容眉頭皺的更深了,這話來回聽都好像沒什麼問題,有問題也是忻貴人自己造的孽,和旁人無關。
但是若是拿著這個去和太后回話,太后肯定不會滿意。
靜容只覺得有些頭疼,到底是誰啊,忻貴人都這樣了,還要對她動手。
靜容腦子裡倒是有人選,但是總覺得純貴妃不是這樣蠢得人,現在再怎麼報復忻貴人,她又能有什麼好處呢?而令妃,她倒是可能做得出這事兒,斬草除根嘛,還是很合邏輯的,但是以她的性子,卻也不會在這風口浪尖上做這事兒。
靜容左思右想都想不出什麼道理,最後只能先壓下。
「你再去找那個叫荷香的宮女問問,問她今日跟著轎子,到底是誰吩咐的,還有櫻草,她離忻貴人最近,看看可有什麼異常。」靜容想不通是誰,就只能繼續吩咐鄭懷恩細查。
鄭懷恩點了點頭,他也知道,這件事不會這麼簡單就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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