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明非看向御書房門口的小太監,後者搖搖頭,表示不知。
「本王已和南胄皇商定,南胄國將歸屬豐宴國。所以,從即刻開始,南胄國便是豐宴的附屬國。」
這句話,徘徊在眾人腦海中。席旻岑從不曾說笑,說出這話,那麼,這話絕對是真實的。南胄一歸屬豐宴國,那麼它便是豐宴國罩著的。
這番話,猶如一個黑幫大哥,對著某股勢力說,xx是老子罩的!想動它,先過了老子這關。
豐宴國是第一強國,如果南胄國再歸屬它,便如虎添翼,天下再無國家能夠跟之匹敵。眾位使者猶如吃了蒼蠅,表情讓人難以接受。
雖然這事不假,但兩國還未簽訂條約。席旻岑這時說出來,是怕他反悔嗎?史明非暗自想,反正事到如今,沒什麼可瞞的。早歸屬,遲歸屬,還有區別嗎?
「把人帶進來。」席旻岑朝朱飛點點頭,朱飛會意,退出御書房。不一會,他身後八個侍衛抬進四具棺材。
看著這一幕,眾位使者腦子有些轉不過來。
就連史明非,也是二丈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侍衛把棺材放下,九王爺起身,手指一推,棺材蓋子掀翻。
四具棺材中,裝的竟是南胄國叱吒多年的大將軍。他們面如死灰,顯然死去多日。史明非明明下令,好生安葬四位將軍。看著棺材上沾著的泥土,心想,九王爺該不會派人把將軍的棺材,從墓裡挖出來了吧。
席旻岑指著一具屍體,「你們要查的兇手,就躺在這裡。」
「怎麼可能?這四人已死,還能查出什麼!再說,這四位將軍,代表的是南胄國,既然是南胄國下的殺手,更該給我們個交代。」一位位使者嚷著。
史明非也有點心慌,四位將軍,本就是南胄人。九王爺這麼一說出去,不就是給南胄國找麻煩嗎?
席旻岑氣定悠閒,走了幾步。
「的確是這樣啊但本王今日只想說明一個問題南胄已歸屬豐宴國。如果你們再鬧下去,本王說不定哪日心情欠佳,手指一癢,就想攻下幾座城池舒展舒展手腳。」
「刺殺一事,本王已經查了數日。兇手就是這四位大將軍,他們可能因為當年輸給本王,不甘心,所以才會在太在太巠山設下刺殺。他們的目標是本王,使者隊伍只不過是無辜枉死。南胄國可以補償各個國家一筆損失,但如果你們非要發動戰亂,那麼豐宴國加上南胄國的兵力,你們最好掂量掂量。」
豐宴國是各個國家的霸主,就算有野心橫掃天下,也並非不可能。如今再加上個南胄國,眾人從內心打寒顫。
席旻岑一身霸氣充斥整個御書房,堵得眾人吐不出話。九王爺這番話,是包庇!最令人氣憤的是,就算這是包庇,他們也只能默默接受。難道還真和九王爺槓上,讓戰火燒到每個國家,讓天下生靈塗炭?
他們只能把這口氣,往肚子咽!
氣炸了一張臉,使者們最後全部拍拍袖子,斷斷續續離開。
對於九王爺的解決方式,史明非打心眼裡佩服。這完全是壓迫,強者欺負弱者。如果換成他,他絕對不敢魯莽這樣做。
似乎看透他的想法,席旻岑緩緩走到他面前,「如果你足夠強大,又怎麼會有今日的局面?」
人類都是欺善怕惡的,如果你夠強,他們就不敢起半點忤逆之心。倘若你乃弱者,只能接受不斷的欺辱。現實就是這樣殘酷。
假設這場刺殺,發生在豐宴國境內。這群使者絕不敢這樣大大咧咧,闖進御書房,逼著席慶麟給他們交代。因為豐宴國的兵力、財力,都排在各個國家的頂尖,他們不敢觸怒豐宴國。
這群使者就是看中南胄國在幾年前曾被戰爭重創,如今又是新皇剛登基不久,位子沒坐穩,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