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剛剛一時情急……」
說話間, 蘇煦聞到一股淺淡的資訊素味道。
非常熟悉, 是曾經在陛下和烏褚身上聞到過的那種。
——仿若雨後的青草香。
那香味只存在幾秒鐘，就很快消散在了空氣裡, 但已經足夠蘇煦確認。
蘇煦垂眸：「沒事。」
……資訊素竟然真的是一樣的。
蘇煦驗證完畢, 卻並不輕鬆, 反而滿懷心事，他身體往旁邊挪動些許, 遠離並背對褚襲舟。
之後，蘇煦默默將被子拉起來, 遮住自己。
他心想，陛下同意的人，是否都和他的資訊素相同？
而這又意味著什麼呢？
而在蘇煦身後, 褚襲舟淺灰色的眼眸垂下來, 落在蘇煦即便蓋了被子遮擋，但依然十分明顯的塌陷下去的腰窩上。
他一隻手抬起, 捂住眼睛，之後深切, 而又小心翼翼地吸了口氣。
褲子下的玩意兒早已經有反應，因為被長時間忽視而開始發疼, 但都遠不及心理上帶來的快慰感。
半晌, 褚襲舟嘴角微微勾起一瞬, 又很快強行壓下去。
他輕聲說：「晚安。」
蘇煦心不在焉, 沒回。
褚襲舟並不在意, 他平躺在鋪好的被褥上。
地板很硬，但褚襲舟曾經過過比這艱苦百倍的生活。
而且……
他將自己周身的資訊素小心收好，看向床鋪邊緣，眼眸明亮的如同高懸在天空的圓月。
過了會，他的手進入被子裡。
蘇煦心中還掛念著資訊素的事情，有些睡不著。
再加上旁邊就是褚襲舟，蘇煦怕翻來覆去影響到對方休息，因此幾乎沒怎麼翻過身。
過了會，青草的資訊素變得濃鬱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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