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最重要的是先確認大致味道。
蘇煦不動聲色嗅聞，但卻沒能聞到任何資訊素。
他後知後覺想到，褚襲舟現在的身份是一名軍人，後者受到過非常專業的訓練，在兩人關係只是朋友，而沒有任何曖昧的情況下，褚上將絕不會允許自己的資訊素洩露出來，幹擾oga。
蘇煦輕嘆一口氣。
褚襲舟突然出聲：「怎麼了？有煩心事嗎？」
蘇煦一頓。
褚襲舟低聲說：「如果我可以幫忙的話，或許你可以跟我傾訴……」
蘇煦便開門見山問：「你的資訊素是什麼味道的？」
「……」
褚襲舟大概沒想到蘇煦竟然會問出這種問題，而這已經算是有些私密的事情了，類似褚上將一週擼幾次。
他沒答，只有些焦灼的在被褥上來回翻了兩個身。
房間中陷入一片寂靜。
「抱歉，我只是有些好奇。」
蘇煦輕聲說，「你知道的，我即將分化成劣等。據說劣等oga的資訊素非常難聞……」
「不會的。」褚襲舟不假思索道。
蘇煦沒說話，只又嘆了口氣。
「……其實，我的資訊素也不是很好聞。」褚襲舟說。
話題繞回來。
蘇煦饒有興趣問：「是嗎？你不是頂級alpha嗎？」
「嗯。但我覺得，資訊素的氣息，好像並不只和等級有關。」褚襲舟說，「還有相性。」
蘇煦：「嗯？」
褚襲舟坐起身，他靠在床頭櫃上，轉頭看向蘇煦。
兩人一坐一躺，距離又拉近許多。
褚襲舟說：「我向來不在意資訊素的等級。」
「頂級oga的資訊素，會讓很多alpha都陷入癲狂，但這只能說明喜歡那種資訊素味道的人有很多。分化成劣等的oga，很難讓alpha動情，也只是說明他的資訊素比較小眾。但即便是頂級oga散發出的資訊素，也有不喜歡的人。所以……」
他輕聲說，「你身上散發出的資訊素味道，只是不吸引大部分alpha，而不是所有alpha。」
「至於劣等還是頂級，那都是他人對你下的定義。」
蘇煦眨眨眼。
他還是頭一次聽到這種言論。
但仔細想想，似乎也是這個道理。
比如有些人不喜歡榴槤的味道，但有些人卻十分上癮。再比如香菜，豆汁什麼的……
以及，之前鍾易那位小朋友，聞到頂級oga蘇睿的資訊素，就說過他覺得不是很好聞。
「而且。」
褚襲舟再次開口。
蘇煦從思緒中回神，見褚襲舟站起身。
褚襲舟本身就高，身材也十分有料，再加上蘇煦此刻躺著，前者帶來的壓迫感十分強。
蘇煦下意識坐起身。
褚襲舟伸出結實有力的小臂，手指握住蘇煦的手腕，拉到自己的面前，在蘇煦還沒反應過來時，直接覆蓋在某處。
他垂眸，說：「就算沒有資訊素的幹擾，我一看見你，也會有感覺，就像你現在感受到的這樣。」
褚襲舟啞聲道：「所以，你不用太在意你的資訊素。」
「就算這個世界上的所有alpha都不喜歡你……」
「我也喜歡。」
第61章
指尖的觸感十分明顯。
蘇煦手指不禁蜷縮一瞬。
啊這。
雖然但是, 咱也不用直接動手吧？
褚襲舟注意到蘇煦的表情，猛然回神，他飛快鬆開攥住蘇煦手腕的手，斂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