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是人,還是不是人。
蕭嶺活了二十餘年,第一次面臨如此絕望的時刻。
別說自救,他連求救都做不到。
無法睜眼,反而令感官愈發清晰,不錯過任何細節。
脊背愈發緊繃,蕭嶺額角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呼吸在發著顫。
身體無法動彈,精神清晰無比,蕭嶺即便自認為不算一個膽小的人,卻仍壓不住胡思亂想,滋生了漫無邊際的恐懼。
宛如一道酷刑,卻又不完全是。
相當煎熬。
他不知過了多久,只覺眼前似有微光,於是猛地睜開眼。
一線日光透過未完全拉上的窗簾射入,天光已然大亮,他霍然起身,環視身邊,除卻自己,的確沒有任何活物。
揉了揉冰涼的手臂,蕭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先看了眼時間,才從床上起來。
洗臉時撲到額頭上的冷水讓蕭嶺的腦袋清醒了不少,抬頭,鏡中人臉色異常蒼白,難看得要命。
是夢嗎?
蕭嶺又向臉上撲了一捧水,將原因勉強歸結為了睡眠不足和《朔元記事》這本小說的印象。
可能是書裡和他同名同姓的暴君死的太慘給他留下了點微妙的陰影。
這種鬼話連自己都無法說服,但好在蕭嶺並不在休假,工作不會給他留太多時間胡思亂想。
蕭嶺很快將這件事拋之腦後。
夏日的陽光相當曬,耀眼而熾熱的光芒之下,似乎一切詭異的事物都無處遁形。
子不語怪力亂神。他想。
然後驚愕地反應過來,我為什麼會這樣想?
為什麼會突然說出這種話來?
蕭嶺小幅度地晃了晃腦袋。
蕭嶺的一整天都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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