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例。這些都是現照著榮國府裡來的,若有不妥處,侯爺只管說。」
穆平在旁見晴雯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娓娓道來,不由得心神俱醉,哪裡還說得出旁的話來,因見晴雯問他,略想了一回,才道:「不知道侯夫人每月例銀幾何?」
晴雯一愣,答道:「這個榮國府裡亦是有定例的。咱們依的是璉二奶奶的例子,每個月是五兩銀子。另外我哥哥嫂子在這裡住,我也私下裡與他們一人二兩銀子,是免得他們生事的緣故。這銀子從我嫁妝裡田莊每年的出息走,侯爺不必憂心。」
穆平笑道:「你如今是侯夫人。璉二奶奶固然厲害,卻無誥命在身,如何能依了她的例子,依我說,你如今是咱們家的當家主母,少說也要依了賈府裡邢王二夫人的定例才好呢。」
晴雯訝然,驚愕道:「這如何使得?兩位太太皆是兒女成行的人,都是從媳婦兒熬過來的,邢夫人縱無親生骨肉,也有璉二爺、二姑娘等人……」
穆平聽她這般說,心思微動,一把抓住她手笑道:「原來你是為了這個。這個倒也不難……」
晴雯見他這般不由分說湊過來,心中慌亂,忙用力甩開他手,站起身來,定了定神,又覺得有些尷尬,方喃喃道:「如今天色尚早,侯爺這是做甚麼?」
見穆平神色沮喪,又有些心軟,想了想道:「別的事都不要緊。如今卻是有一件極要緊的事,須得稟明侯爺,討一個示下的。」
穆平原本以為,雖然天光尚早,但夫妻之間,無論是畫眉之樂還是魚水之歡,都是情之所至之事,無傷大雅,不想晴雯這般抗拒激烈,心中不由得涼了半截。但見她面帶歉意、竭力描補的模樣,又覺得不忍,少不得將那些鬱鬱不樂盡數放下,勉強問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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