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攝政王其實挺寵愛小皇帝,不過,是對公主的寵法。錦衣華服、金玉器玩,與朝政向來無關。
冰很快都化了,楚燈青躺在濕淋淋的床榻上,覺得很不舒服。瞧見翁承業忙著,她也不管,下了床爬到他辦公務的桌上,身上的水珠把信箋都沾濕了。
翁承業把書信推到一邊,將楚燈青抱到懷裡來,問她怎麼了。
楚燈青指了指床:「化了,都化了。」
翁承業說化了就化了,她不穿衣裳他沒法叫人換床褥。
楚燈青煩悶地摳手指,還是在說化了化了。
翁承業制止了她,叫她把嘴張開。楚燈青覺得他煩要走,翁承業按住她挑開她唇瓣摸了摸小尖牙。
食物都送嘴裡了,楚燈青就算食慾不佳也經不起這樣折騰。一口咬破他手指吮吸起來。
翁承業悶哼一聲,沒有反抗。
楚燈青也不敢太過分,那點血吸乾淨沒有再咬,只是含著舔了兩口就鬆開了。
翁承業收回手指,疼痛還清晰著,但瞧著小魅妖懵懂無知的神情,他心下一顫,扭過頭去不看她。
「不要我碰你,就把衣裳穿上。」
小魅妖的身體在屋子裡像珠寶一樣,天生地叫人挪不開眼。翁承業一向不是禁慾的人,卻也不想勉強她。
楚燈青不但不穿,還在他身上蹭了蹭,蹭得翁承業著了火,她卻不肯滅。
跳下他懷裡,自顧自走開了。
翁承業見她裸著身子在角落裡躺下來,一頭烏黑濃密如雲霧的頭髮跟溪河似的流過她高峰與低谷。玉一般的身體灑滿月輝毫不珍惜地落在地上,也不怕沾了塵世的泥灰。
翁承業有一瞬間覺得小魅妖是個賤種,肆意拋灑軀體的魅力勾著人走上她高峰進入她低谷。用玉與月凝成的肌膚博得人類的親吻,靠獻媚換取人類的死亡。
乏力的無助的神,只能出賣點什麼才能夠活下去。
翁承業承認自己的卑鄙,所以他走向她走進她將她翻來覆去探尋個遍。
還責備她不愛乾淨。
小魅妖微紅著臉,情玉還流連在她面容,翁承業捧著她臉頰突然說不下去,只能靠親吻緩解內心的急欲。
翁承業抱著小魅妖回了床榻,放下床簾後才走出去叫下人送熱水來沐浴。
他用水將她洗乾淨,把塵灰與液體一起洗淨。小魅妖蔫蔫的,累得犯困。翁承業不想虧待她,洗完後叫了個啞奴來餵飽她。
翁承業用衣裳裹好小魅妖抱在懷中,啞奴跪在地上獻出脖子。小魅妖探頭去將尖牙刺入啞奴脖頸,沒喝多少就不要了。
翁承業給她擦了擦嘴,叫啞奴離開。膽大包天的啞奴卻沒忍住摸了下小魅妖的腳。
翁承業沒發現,小魅妖不是很在意。那個啞奴她不熟,當塊抹布用用不是不行。
下次洗完腳她就叫他來,好好地用身體把她腳上的水擦乾淨。
小魅妖覺得自己待食物實在寬容,有什麼要求她能滿足的都願意滿足。
很快她更困了,翁承業不肯放開她,她也只能隨了他。
楚燈青在翁承業懷裡睡了過去。翁承業叫人換了床褥,卻還是抱著楚燈青處理事務,直到心下的欲與鬱消解,才把楚燈青送回了床榻。
翁承業回來幾月,卻未曾去過妻子與妾房中,整日和那個所謂的救命恩人廝混,王妃看不下去,叫來翁承業想提醒一番。
王妃抱著四歲的曜哥兒,道:「你要真喜歡那個女人,納了就是。沒名沒分的呆在你院裡,傳出去叫人笑話。」
翁承業卻道不急。
王妃微惱,又不想對失而復得的兒子發脾氣:「那女人進了府,半分禮數不知。何曾來拜見過你母親、你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