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生物都在求生,他憑什麼要她去死?
翁承業吻著她,不知滿足地想要得到她,最後還是停了下來。
起碼等小魅妖醒來,翁承業心道,起碼讓她睡個好覺。
翁承業替她穿好衣裳,將她抱在懷中。又用食指、中指撬開她嘴唇,摸了摸她的小尖牙。
真夠鋒利的,只是摸了下,翁承業的手指就開始流血。小魅妖嘗到血味吮吸起來,喝奶似的。翁承業就這樣將手指遺留在她口中,直到那尖牙不知滿足地想要更進一步,翁承業才掐住她下顎收回了手。
是得給她找點磨牙的東西了,人骨最好,但翁承業不想開了這個口子,叫人尋了牛骨洗乾淨送來。
楚燈青拿到牛骨,嫌棄地扔掉,說不要這個。
翁承業沒有慣著她,新帳舊帳一起算罰她抄寫佛經。
楚燈青字都不認識幾個,跟鬼畫符似的抄了一頁就發了狂。把書籍都撕掉,房間裡的東西也砸爛。
她砸完還啜泣著,小臉上除了委屈還是委屈。
翁承業把她抱出了屋,叫下人進去收拾乾淨。
翁承業把她抱到睡覺的屋子裡,二話不說就脫了她褲子,拿來戒尺打了十下。
「你非得如此,非要逼我嗎?」翁承業打完扔了戒尺,按住楚燈青壓抑地問。
楚燈青掙扎不開又被打,這下真的受不住了。她一直啜泣著,沒有回答翁承業的責問。
翁承業冷靜下來,有些後悔。他給她擦了藥,抱住她一個字也沒說。
楚燈青哭累了睡著了,接下來又養傷好幾天才見好。
楚燈青之後一直躲著翁承業,晚上也不跟他睡一起。翁承業最開始放縱著,沒過幾日就受不了把她綁在了身邊。
但楚燈青磨牙越來越厲害,夜間某次咬得翁承業胳膊血肉淋漓。
翁承業只得夜間給她戴上口枷。楚燈青自是不肯,但哭鬧過後只得了屁股上幾巴掌。
楚燈青自翁承業要她戴口枷後,就想著辦法想要逃出王府。
但每次連翁承業的院子都闖不出去。
為了隱瞞養了個小魅妖的事,翁承業花了許多功夫,嚴密的守衛讓外人進不來,楚燈青也出不去。
這樣的生活讓她煩躁,翁承業想要碰她時,她就咬他,不咬下一塊肉來決不罷休。
但翁承業做得更絕,除了進食時間,絕不讓楚燈青摘下口枷。
她反抗甚至連手腳也鎖了起來。
楚燈青受不住了,開始絕食。
她整日整夜地昏睡,就算翁承業把血端她面前,她也不喝。強餵她也吐出來。
就這樣過了幾日,翁承業受不了了,買了新鮮屍骨洗乾淨扔給了她。
他居高臨下地站著:「小青,你沒贏,是我認輸了。」
但楚燈青沒接,屍骨落在了地上。
翁承業譏嘲地笑了下,隨後跪下來,解開她身上的鎖鏈。
又解開她口枷。
就這一瞬間,翁承業差點被小魅妖咬死,但他最終還是制服了她,帶著傷口上了她。
血落在楚燈青臉上、身上,她好久沒喝血了,漸漸地神智恍惚不再掙扎,渾渾噩噩一邊被翁承業碰著一邊去舔翁承業身上新鮮的血液。
「主人,主人,血,更多,要,小青要……」
翁承業掐住她下顎,但很快又隨了她。
一場情事下來,翁承業受傷又失血,不得不推了一切事務養傷。對外他只說打獵碰著了猛獸。
對內則罰楚燈青抄寫一百遍「戒」字。
這次她乖乖地寫著,嘴裡還含著洗乾淨的指骨,時不時磨一磨小尖牙。
翁承業查了典籍,知道這是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