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下去,天都要黑了。&rdo;應向沂攬在他肩頭的手推開被子,順勢往下,&ldo;還疼不疼了,讓我看看?&rdo;
&ldo;不用了吧。&rdo;
嘴上拒絕了,遲迢還是乖乖地任他將自己翻過身,趴在枕頭上。
衣襟從下方撩起來,露出後腰上青黑的圖案,開到荼靡的燦爛花朵蓄滿了佔有慾,盤踞在脊椎和尾骨之上,一入眼便勾得人呼吸不穩。
經過一夜的時間,那朵在皮肉上綻放的玫瑰更加艷麗,似乎沾染了遲迢的輕狂不羈,帶著點似是而非的妖冶。
應向沂怕碰疼他,只用指腹在刺青的邊緣摸了摸:&ldo;這樣會疼嗎?&rdo;
按照他的經驗,文身之後的幾天裡不能碰水,面板也會有一點紅腫。
但從遲迢的身體來看,情況要好很多,刺青的位置沒有紅腫,面板也依舊是白白嫩嫩的。
遲迢縮了縮身子,臉埋在胳膊裡,悶聲悶氣道:&ldo;不疼,就是有點麻,火辣辣的。&rdo;
比昨晚的情況好很多,這點疼痛對他造不成影響,只不過那一處宛若附骨之疽,無法徹底從身體上剝離,還是可以感覺到。
應向沂按著玫瑰花上方的脊骨,俯下身,輕輕撥出一口溫熱的氣。
遲迢幾乎彈跳翻身:&ldo;阿應?!&rdo;
&ldo;吹一吹,就不疼了。&rdo;應向沂垂下眼皮,遮住眸底閃過的暗色,又吹了兩口,&ldo;別亂動,馬上就好了。&rdo;
後腰的面板太敏感了,昨晚還用細針扎過,稍有一點風吹草動就會使得全身神經緊繃。
遲迢期待著這個馬上趕緊結束,可他在心底默唸了許久,都不見「酷刑」有停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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