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器,原本白言擔心這件事可能會讓他和顧遠意小吵甚至大吵一架,誰知道後來就莫名變成了調/情工具。
確切用法麼……
意哥:“小星,你晚上就這麼穿。”
白言拿著手機看著微信,然後又看了一眼自己。藍色大衣加白襯衣淺藍牛仔褲,沒什麼特別的啊。他甚至連襯衣的紐扣都沒開一顆。
白言還在看究竟有啥不同,微信又響了。
意哥:“把你按在牆上,綁上你的雙手,我再一口一口咬開襯衣釦……我要你在我身下求饒哭泣,叫我顧老師……”
白言看得面紅耳赤,抬頭朝著臥室櫃檯上的攝像頭瞪了一眼。
意哥:“你別瞪我,再瞪我我就要硬了,我還要上班呢。”
白言吐血,您也知道還在上班啊?
顧遠意的腦子是不是被系統啃了,然後感染小黃文病毒了啊?
這還不是最厲害的。
意哥:“嗯,就這個姿勢,晚上試試!”
正把長腿搭在椅子上壓腿的白言:“……”媽的,你不覺得這個姿勢難度太高了嗎?哦不對,你丫一天不認真治病救人,究竟在瞎想些什麼?
那之後,他們過得似乎更甜蜜了一些,白言也以為他們會一直這樣下去。
直到那個風平浪靜的晚上。
白言看著桌上的一桌菜,眉頭快要擰成麻花了。顧遠意沒回來,電話打了沒人接,中午去送餐的時候還好好的,是來了急診病人,忙著做手術了嗎?
又獨自坐了一會兒,白言還是決定去醫院看看,如果他在做手術的話,他就在他們科室辦公室外面等他好了。
“叮!顧遠意――恨意80。”
什麼?白言拿著外套的手僵硬著,連帶著動作也靜止了。是幻聽嗎?怎麼可能到80?
他根本什麼都沒做。怎麼會?
“系統,怎麼回事?”白言不太相信,也許只是系統出故障了。
“我也不清楚,但是真的是80。並且從0直接升到了這麼多。”系統也很納悶,“會不會沈一星的黑歷史被他知道了?”
“應該是了。”白言慎重地點頭,“可是我冤枉啊,那又不是我乾的,結果鍋還要我背。80啊,他會不會直接回來就要……”白言沒繼續說下去,後面的話像被堵在了喉嚨口裡說不出來。
顧遠意,會殺他嗎?不會的,他相信他不會的。
可是,為什麼他會感到那麼無力?他不能向顧遠意解釋他不是沈一星,可他也不願意承認沈一星乾的事情是他做的。
怎麼辦?究竟要怎麼辦?
就在白言茫然失措的時候,門開了。門外站著的顧遠意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意哥……”白言扯出了一個笑,“今晚是在加班嗎?怎麼沒打個電話?餓了吧,我給你……”
門口一言不發的顧遠意突然抬起頭來,一雙本就深邃的眼,黑沉得可怕,彷彿一個黑色的漩渦,要將什麼人吸進那深淵之中。這樣的顧遠意很陌生。
白言反射性退後一步,小心翼翼問他:“意哥,你怎麼了?”
忽地,顧遠意“砰”的一聲帶上門,一把抓住白言,動作粗魯,毫不溫柔。他明明沒有喝酒,卻像是在發酒瘋。
沒給白言任何反抗的機會,顧遠意直接將他按在了地毯上。那地毯還是顧遠意給他買的,柔軟溫暖的絨毛,無論是踩在上面,還是躺在上面都無比舒服。
“啊!”白言痛撥出聲,膝蓋突然跪在地板上,即使隔了地毯,也同樣很痛。還有手腕,顧遠意沒鬆開,反而抓得更緊,甚至將他的手反扣在背上,讓他失去反抗的能力。
“好痛!你鬆開我!”白言有些驚恐,他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