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走後,我們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其實,現在的狀況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留心觀察了一下蔣警官,但是此時的蔣警官卻什麼都不說,還和剛才一樣,緊緊眯著眼睛盯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看到他這個樣子,也不想自討沒趣,如果我現在過去,蔣警官只會覺得我更加厭煩,索性我也學著他的樣子慢慢的望著外面。
我們兩個人一夜無眠,各懷心事一直等到了天亮。
等到太陽從東方升起,一縷紅色的光照進屋子裡面,我和蔣警官才慢慢回過神來。
他抬起頭,說道:“天亮,他也該來了?”
我疑惑地看著蔣警官也隨即問道:“誰該來了?”
蔣警官只是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當然是來接我們的人了!”
我正準備再去問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是我的話還沒出口,那扇鐵門就被人給推開了,看到進來的人,我微微的挑了挑眉頭,因為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阿文。
雖然阿文那個時候給蔣警官塞了一張紙條,可是我對他的感覺還是不太友好,那種被欺騙的感覺相當的不爽。
我冷冷的盯著他:“你進來做什麼?”
阿文大概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問他,頓時挑了挑眉頭,而蔣警官卻一言不發。
很快啊文就鬆了一口氣,說道:“算了,這個啞巴虧就我自己吃好了,不過我就是來接你們的人,所以你現在也不要多心,我之所以來這裡就是為了救你們吧,當然如果你不願意走也無所謂,可以繼續留在這裡,沒人會攔著你!”
我疑惑地看看阿文,現在的他和昨天晚上的他有點不太一樣,他到底給蔣警官留了什麼樣的紙條?為什麼他們給我的感覺總是怪怪的,就好像他們之間有什麼陰謀一樣讓我難以揣摩。
我使勁的按按眉心,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但是,心裡的那種古怪的還是依舊,無法從我的心裡抹除。
良久,他們才對著我們說:“你們今天就不打算出去了嗎?一直要待在這裡嗎?難道你們就不想搞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嗎?沉默,根本沒有任何用處,我昨天一夜未眠,就為了你們兩個人的事情在奔波,你們兩個人現在倒好坐在這裡一動不動,這對得起我嗎?”
阿文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我心裡就來氣,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說道:“這麼說還怪我們?要知道,這件事是你們自己做的,我們被你關在這裡,還能做些什麼?除了靜靜的等,還能做些什麼?你說!”
眼看著我就要發怒了,但是蔣警官這個時候去一把拍在了我的肩膀上,對我使了一個很古怪的眼神兒,隨即拉著我站起來說道:“走吧,阿文也是為了幫咱們,昨天晚上如果不把咱們關在這裡,不止咱們兩個人要進監獄,就連阿文也搞不好,而且昨天那個女人要來的時候,我已經知道了,這也多虧阿文提醒咱們,不然的話,我也想不到應對那個女人的辦法!”
蔣警官的話音落下,我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聽蔣警官的意思,昨天晚上那張紙條應該是對女人要來做了分析,而且,給我們提了很大的一個醒。
不過,我至今未明白,他們這唱的究竟是哪一齣,短短的一天時間,我們就從監獄裡面被提出去,這未免有點太誇張了……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蔣警官卻使勁地拽了我一把說道:“看你這意思,你還是真想在這裡待著了,如果你想在監獄裡面待著呢,我就不奉陪了!”
阿文開了鎖之後,蔣警官自顧自的就往外面走了出去,我也不是傻子,自然不想在這裡多呆一秒鐘,忙加快了步伐跟了上去。
阿文沒有跟著我們,他把我們放出去之後,就在監獄門口靜靜地盯著我們,良久,他才說了一句:“你們要小心,後面的路可能讓你們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