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心裡覺得古怪,但是剛剛的事情已經證明了,如果這個時候,我硬是要把事情問清楚的話,到時候肯定會被人竊聽到,而竊聽的人,正是剛剛進來的那一群警察。
還有一點讓我想不明白,之前的那些警察去了什麼地方?阿文又是怎麼回事兒,他好像受到了某種牽制,以至於讓他不敢說,只能透過這種方式告訴蔣警官什麼。
我的思緒,被一陣嘈雜的聲音給打斷了,外面傳來了一陣哭哭啼啼的聲音,甚至在用拳頭砸門。
我和蔣警官面面相覷,隨後抬起頭朝著門口張望了一眼,雖然隔著鐵門,但是我也聽出來了,那個聲音是死掉的那個商人的老婆發出來的。
蔣警官終於不再沉默了,喃喃自語的說了一句:“她怎麼會來?”
我也搞不懂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只覺得相當的奇怪,這未免有點太巧了吧,我們剛剛被關進監獄,這個女人就來了?
這裡面似乎有某種牽連,但是我們兩人又不便說出來,所以也就靜靜的看著前方。
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外面的門終於被人推開了,外面的警察,似乎攔不住這個女人,只好把門開啟了。
她叫李婷婷,在我們之前的調查中,這個女人還比較沉默,看上去也比較老實,並不像那種奸懶饞滑的人,面目清秀,也比較漂亮。
只不過她這個時候哭哭啼啼的樣子,不讓人覺得奇怪才有了鬼。
在女人進來之後,我和蔣警官對望了一眼,隨即蔣警官又沉默了下來,我知道他之所以沉默,完全是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要唱哪一齣。
索性我也不說話了,靜靜的看著女人。
女人走過來之後,使勁的在門上敲了敲:“你們兩個……你們兩個給我滾出來,我有話要問你們!”
在這女人走到門口之後,外面也進來兩個警察,不過看他們的意思,並沒有要阻攔這個女人的意向,這就更加讓我們覺得,事情有些古怪。
而蔣警官在短暫的沉默之後,突然間笑了起來:“不知道李婷婷女士找我們有什麼事兒?”
蔣警官這話雖然說得很平淡,但是我能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一絲犀利,甚至還有淡淡的怒火,只不過此時此刻他沒有表現出來,但饒是如此,還是讓外面的那個女人渾身一抖。
女人轉頭看向身後,大概只有那兩個警察為她撐腰,讓她的膽子瞬間大了不少。
她咬著嘴唇兒,良久才對我們說道:“我丈夫死前你們可是在兇案現場?”
蔣警官聞言,眉頭輕輕一挑,就連我,都明白這女人是什麼意思了,她的話很明顯,無非就是猜忌我和蔣警官又是那起案件的殺人兇手。
蔣警官搖了搖頭說道:“當時我不在兇案現場!”
他話音剛落,女人就把頭轉向了我,指著我的鼻子說道:“可當時兇案現場他可是在場的,這一點我說的沒錯吧?”
蔣警官眯著眼睛,緊緊的盯著女人,他本來想開口說些什麼的,但是話到了嘴邊兒,他突然又沉默了下來。
看到女人指著我的鼻尖兒,我心裡一陣莫名的慌亂,儘管我知道當時那個商人並不是我殺的,但是我是兇案現場唯一的目擊證人,也是被她老公誓死追殺的人,這樣一來,我就難以擺脫嫌疑,更何況,當時他身上是中了子彈的,血肉橫飛的那種場面,依舊在我的腦海裡不斷的迴盪著。
蔣警官把頭扭向了我,我從蔣警官的眼神中看得出來,他是有意讓我承認,雖然我不明白蔣警官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他肯定有自己的用意,既然如此,我也不必猶豫什麼乾脆實話實說。
於是我把當日的場景,一字不落的給女人說了一遍。
女人聞言,突然冷笑了一聲,按照道理來說,如果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