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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前朝皇族不是已經死光了麼?怎的還會有前朝餘孽的存在?咦?原來還有漏網之魚啊?這個前朝九皇子若是還在世,這會兒便跟哥哥一般大了吧?能安然無恙地活到如今,可見身邊還有不少能人在護著他啊!”
“小丫頭管別人那麼多做什麼?快回去看看可把腳給踢傷了。”唐松年接過她收拾好的卷宗放好,囑咐道。
“不疼了,就剛踢著的時候覺得疼,這會兒已經沒事了。”許筠瑤不在意,又追問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說那前朝的九皇子能藏到哪裡去啊?又是什麼人在護著他呢?天下早已大定,他們若是想在中原再挑起一場戰爭絕不容易,莫說是朝廷,便是早就過上了安穩日子的百姓也不會同意。”
“爹爹,你說他們會不會躲在關外?又或是逃到周邊哪個國家隱姓埋名起來?再或者說大隱隱於市,他們就藏在京城?”許筠瑤胡亂地猜測著。
唐松年有幾分驚訝地望著她。
如今確是有訊息稱那‘九皇子’躲在關外,他們也確是懷疑他又或許藏在了邊關某個小國,只是沒有確鑿訊息,一切都只是推測。
許筠瑤其實也沒有想從他口中得到答案,就是這般隨口說說,很快便拋到了腦後。
這一年初夏,天熙帝命太子趙元德監國,他自己則親率朝廷大軍前往邊疆,打響大齊立國後與邊陲小國的第一戰。
許筠瑤一邊留意著戰事,一邊也關注著東宮,尤其是離她上輩子進入東宮的日子越來越近,她便也漸漸有點不安起來了。
萬一這輩子真的還有一個‘許筠瑤’,那自己又算什麼呢?阿嫵又算什麼呢?她們與這個‘許筠瑤’又會有什麼聯絡呢?
她越想越不安,終於忍不住問正對著銅鏡抓耳撓腮的言嫵:“阿嫵,你說,這世間上還會不會有一個人,她長大之後會與你長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