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被人粗暴拔出時帶的。
他是修道之人,自然也一眼識出,這鱗片不是普通妖類鱗片,而是帶著仙氣的。
他喉間一澀,道:「放心,你不會死的,你只是生病了而已。」
「把鱗片好好收起來。」
昭昭忽然問:「仙君,你怕死麼?」
吳秋玉一怔。
就聽少年道:「我其實有點害怕。不過,我聽別人說過,人死燈滅,死了之後,應該不會傷心難過,也不會感覺到疼痛了。」
後半夜,昭昭燒得有點糊塗,修士便把自己衣袍解下來,給少年裹上。大約意識昏沉的緣故,少年尾巴尖終於舒展開,軟軟垂在乾草上。
修士沒有藥,只能化出仙力,幫少年治癒傷口。
等昭昭再醒來,已經不在破廟裡,而在客棧的房間裡。身下也不再是粗糙硌人的乾草,而是柔軟的衾被。
晨光透窗而入,靠窗的小榻上,盤膝坐著一道人影。
玄衣銀面,正是昨日的修士。
昭昭掀開被子想下地,就發現自己整條尾巴都被纏了厚厚的白疊布,尾巴尖竟然不如昨夜疼了。
「不要亂動。」
榻上人不知何時睜開了眼,提劍起身,道:「你尾巴傷勢重,需過幾日才能完全恢復。」
這一過就是五六日。
昭昭每日只在房間裡活動,到了時間,吳修士會過來,為他換藥,重新包紮傷口,順便給他送飯食。
客棧統一的飯食,只有素菜,沒有肉。
但昭昭身無分文,知道錢都是好心的仙君掏的,也不敢挑食。
轉眼到了第七日,昭昭尾巴上的大小傷口幾乎都已痊癒,腐爛的地方也已長出新肉。連最嚴重的尾巴尖上,鱗片被拔掉的地方,也結了一大塊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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