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也不回地上樓去了。
二人一見到那金色令牌,臉上頓時現出了忌憚之色,終究不敢再繼續糾纏。
作為長安城最大酒樓的掌櫃,他們當然不可能不知道人曹司的來頭,這個橫跨天庭與凡間兩界的衙門,如今在長安可是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利。
真論起來,他們這一群妖族大聖如今留在城中,已然違反了人曹司的法令,只要雲翔願意,可以隨時呼叫天兵天將來趕他們出城,他們甚至不敢作出任何反抗。
半晌之後,只聽虎先鋒道:“九娘,他剛才說有不得已的苦衷,其實是為了咱們妖族著想,不知是真的還是假的?”
胡九娘低頭想了想,沉吟道:“咱們與這雲翔打過多少年交道了,誰還不知他向來心思深沉,智計無雙?若是他真想對付妖族,恐怕也無需想咱們解釋這麼多了。也罷,不論真假,咱們也惹不起他,且當他就是個普通的客官便是了,至於是否肯相信他,便由幾位當家來做這決定吧。”
說罷,二人各自長嘆一聲,便返身悶著頭收拾那些剛才被撞亂的桌椅去了。
雲翔一路上到了頂樓,也不去理會那些一路上目露差異之色的夥計和姑娘,徑直來到一處包廂之外,放出了一絲神識探入其中,接著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隨手推門便走了進去。
一桌好菜,一壺好酒,敖烈端坐在桌前,正舉著酒杯慢慢喝著,而他的身旁,跪坐著一個神色清冷的美貌少女,手中捧著酒壺,看著他的側臉發呆。
聽得推門之聲,二人回頭看來,卻見雲翔已是一臉笑意地走到桌前坐下,自顧自地端起了桌上的另一隻酒杯一飲而盡,道:“敖兄,真是好雅興啊。”說著,他衝著一旁那少女擠了擠眼睛。
敖烈的臉上頓時露出了苦笑之色,搖頭道:“旁人笑我倒也罷了,你又何苦說這些風涼話?”說著,他輕輕一揮掌,那少女便倒頭昏了過去,才繼續道:“這女子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我如今已是這香榭閣的熟客了,一個人自斟自飲,怕被那李金榮知道了露出什麼馬腳,你可莫要想歪了。”
雲翔低頭看了看那少女,當真是我見猶憐,嘆道:“可惜,可惜。敖兄忍辱負重,想必五公主就算知道了,也不會責怪的。”
說著,他撿起酒壺,為二人各斟滿了一杯,才正色道:“長話短說吧,你邀我來此,可是有什麼收穫?”
敖烈一臉嚴肅地點了點頭,道:“拜那李金榮所賜,收穫著實不小,我邀你前來,便是與你商議,接下來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