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哪裡?”他擒著一把細腰,不敢用勁,剋制到手抖,從手背到手臂青筋一寸寸暴起。
她還在他身上蹭蹭,反反覆覆地嗅他的頸,“哪裡都摸摸。”
沉星滿渾然不覺他眼底的闇火,她還敢牽著他的手,把脖子遞進他的掌心,朦朧的眼神柔柔地望著他,像藤蔓,像濃霧,將他纏得濃密。
小腿也在勾他,蹭著他的西褲,觀河摁著她的大腿,觸手便是一片滑膩絲綢般的面板,她瑩潤得像顆珍珠,鼻尖的一點汗都亮晶晶的分外可愛。
他的手掌心滾燙,熱得她扭呀扭,觀河百般揉捏著她的軟肉。
“好癢呀……”癢,在撒嬌,嬌裡嬌氣的叫喚著。
“那怎麼辦?”觀河被她頭髮蹭得癢,他貼著她耳朵,“再重一點?”
嗯。
她像貓咪一樣咕嚕,她說,“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