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癢……
誰又不癢呢,他只是無處訴苦罷了。
“那還要摸嗎?”他一副坦蕩君子的做派,故意一問。
果然手中的腳腕小小地抽動,一抬頭便是她羞怒的模樣。
當然要摸呀,要安撫,要觸碰,要熱乎乎的體溫,要皮與肉緊緊地貼合。
雙手向上,來回撫摸著她柔韌的小腿,她的喘息沒了節湊,雪白的肩,修長的頸,起起伏伏的胸膛浸著薄薄的汗。
oga的資訊素暴起,牙關顫顫,她伸手抓住他的肩,小螞蟻密密麻麻地爬,癢啊,癢啊,從血液、到面板、到秘密的肉裡,癢得她眼淚汪汪。
“我……呼——”
觀河等她平復,手掌包裹著她的膝蓋,手指在她膝窩內輕輕掃動。
她嘴唇有些幹,舌尖不自覺地舔弄著下唇乾涸的死皮。
他有的是耐心,也足夠溫和,看著她的舌尖一動再動。
“我想聞聞你。”她戳戳隱藏在他襯衫下的項圈,硬邦邦的,那是一個資訊素過濾器。
他即使在家也認真佩戴著,就怕旺盛的alpha資訊素影響到她正常的發情期。
襯衫的扣子繫到了最上面,手似有千斤重,那粒釦子最難解。
沉星滿手指尖乏力,用力得指甲都退了血色卻還是解不開。
觀河看著她低垂的腦袋,感知著她躁動的資訊素和砰砰跳的心,他吞嚥著,剋制著。
她自暴自棄地把小手指伸進他領口之中,指尖撈著項圈邊緣,剩餘在外的手指卻要摸著他的喉結玩。
脖子裡像鑽了只橫行霸道的小螃蟹,他握著她的小爪子,自己把這顆紐扣解了。
那是一個純黑的鈦制項圈,液晶板上閃爍著一個隱秘的綠色指示燈,顯示著它的正常運作,常規情況下它可以有效的分解alpha百分之九十的資訊素。
另一隻爪子還在液晶板上戳,得寸進尺道,“再解開點。”
那就再解開一粒,只要他不暴走,只要分解器正常運作,她依然聞不到太多的資訊素,那就還是安全的。
她雙手圈著他的肩,柔軟的腰肢向他靠近,幾乎要從桌子上滑下來了。
觀河從椅子上起身,雙手握住她的腰,把她往上提,“坐好。”
沉星滿胸脯幾乎捱到他身上了,她便一點點探過去,alpha的腺體在前喉,從喉結筆直往下至鎖骨窩。
他的資訊素平日裡藏得太好太嚴實了,貼身的衣物都浸滿了他的氣味,撲面而來的氣息薰得她頭皮發麻,她像是醉了一般,脊柱在顫,腿也在顫,骨頭縫裡都酥酥麻麻。
“觀河,觀、河……”她咀嚼著他的名字,把簡簡單單的兩個字拆開又合上。
是不夠坦率的撒嬌,是不敢直言的渴望。
是怕,是怯,是有一點喜歡。
她咬著嘴唇,不說話,只有低垂的睫毛和鼓起勇氣的眼神。
觀河託著她的腰讓她貼近自己,她小小地挺腰,柔軟的胸脯和小腹貼著他,雙臂繞著肩,手指撩動著他的後頸的碎髮,沿著他的下頜要摸他的耳垂。
“抱抱我,摸摸我。”她的腦袋枕在他胸口,嗅著他的鎖骨窩,濃烈高純度的資訊素在她胸腔中震動。
她愈發不安分,眼睛也不溼了,一副醉懵懵的樣子,小手都敢順著襯衫下襬伸進去了。
她仰著頭,揪揪他的碎髮,哪怕他皺著眉也不怕他了,更不要說羞怯了。
“你怎麼不摸摸我呀?”
觀河感受著她軟乎乎的胸肉在自己身上磨蹭,他渾身都僵著一股勁兒,他又痛又熱,項圈發出一聲蜂鳴,警示他資訊素的躁動。
“還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