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最終淪落到給人坐起了賬房,方能維持家計。
而薛成依舊賊心不死,甚至陸府周圍都布有他的眼線,否則也不會陸丘剛剛回到金鹿城便被他發覺上門了。
到了這裡,事情也差不多都說的一清二楚了。
不過陳龍還是問了一句:“那薛成如此想要那寶物,你當初便給他又何妨?何苦落到差點喪命的下場。想來守仁你的性格,應該根本不在乎這些身外之物吧?”
陸丘露出一絲苦笑:“院長說的不錯,若是可以的話,給了那廝又如何?但是,我也實在是給不了他。”
“因為那寶物,確實已經被我毀了。”
“哦?”陳龍倒是愣住了,他還以為那只是陸丘搪塞薛成的話,想不到是真的。
想來也是,認識陸丘雖然只有幾日時間,但是他卻確實是從不說謊之人,說是毀了,那便真是毀了。
“那寶物乃是一株靈草,十五年前,我發現薛成想要偷竊它,之後沒多久,我便將它直接焚燬了。”陸丘嘆道:“可惜,就算燒了它,也未能阻攔薛成的狼子野心。”
陳龍聞言微微一笑:“事情的經過,我也大概瞭解了,現在看來,還好我決定陪你走這一遭。”
陸丘沉聲道:“確實,幸有院長陪伴,否則陸丘當真無能為力了。”
“為了守仁能在學院無後顧之憂的授課,我便再親自出手一次吧。”陳龍站起身來,語氣輕鬆:“那薛成和三王爺,你想要怎麼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