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廳對付一下?”
他看向站在旁邊聽得一臉痴呆,當壁花的馮瑞:“你呢?”
馮瑞連忙說:“閒乘月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反正我什麼也不懂,你們說是什麼就是什麼。”馮瑞破罐子破摔,快活的當起了鹹魚。
要麼死要麼躺贏,馮瑞已經給自己找好了結局。
一樓大廳裡有幾張沙發,倒也不是沒有地方躺,說要休息也能休息。
閒乘月被宿硯半扶半抱的弄到了一張沙發上,宿硯讓馮瑞幫忙看著閒乘月,自己上樓去房間裡拿被子。
閒乘月躺在沙發上,有種詭異的顛倒感。
他已經很久沒有被人照顧過了,以前都是他照顧媽媽,他過早的邁入成人世界,從此跟軟弱揮手道別,累到極致都沒有吭過聲。
因為知道這世上唯一會心疼他的人不會再開口了。
再次被人照顧,這是種新奇的體驗。
閒乘月想了想,決定試一試,畢竟他也救了宿硯一次,不算虧錢了宿硯。
於是他心安理得的等著宿硯拿被子下來。
甚至還嫌宿硯手腳太慢。
宿硯下來的時候只抱了一床被子。
他仔細的蓋在閒乘月身上,然後輕聲問:“閒哥,要不你把衣服脫了,我看看你的傷吧。”
閒乘月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說:“不用,沒有流血,傷不用處理。”
電擊傷在這裡沒法處理,閒乘月也就懶得脫衣服了。
宿硯“哦”了一聲,閒乘月竟然從他的聲音裡聽出了遺憾。
閒乘月也不在意,他閉著眼睛,忍著疼痛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