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打算?”司馬律和有些迫不及待,這麼多年了,他可算是不用憋在深山老林裡修煉了!
“我得把母親走過的路全都走一遍,才能拿回屬於我的東西!”墨成初聲音空靈,像是懷念。
“當年雲錦姑姑走的乾淨,司馬家就算是留下些什麼線索,估計也都在父親和爺爺那裡,”司馬律和抓了抓腦袋,“家主你放心,我回去就叫他們出關!”
“你不用叫我家主的,哥。”墨成初突然開口,莞爾一笑,一想到他們身上流著和母親同樣的血脈,二十年來為她一個人堅守,墨成初就忍不住親近。
司馬律和愣了一下,耳根肉眼可見的沾了粉色,“這……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你既然叫我母親一聲姑姑,我就該教你一聲哥哥。”墨成初笑了一聲,剛進門的時候冷著一張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沒想到就因為一個稱呼,居然家嬌羞了三分。
墨成初一隻手託著下巴,人真的是一個神奇而又複雜的動物啊。
複雜到如今的她甚至都已經記不起,當初那個無慾無求的殺手,到底有多孤獨。
她在逐漸溫軟。
“那我教你昭文?”司馬律和小心翼翼。
“墨成初,你可以叫我成初。”墨成初實言相告,不佐證司馬律和的言辭就和盤托出著實有些意氣用事,可是墨成初卻還是這麼做了。
她相信母親,更相信母親的選擇。
司馬家的堅守不應該被懷疑,可墨成初也做了最壞的打算,如果司馬家當真已經放棄了她和母親,墨成初也毫無怨言。
沒有誰天生就是該為別人而活的,司馬家作出什麼樣的選擇,都無可厚非,他們有權力知道當初那個孩子如今姓甚名誰,而是敵是友,墨成初願意交給天意。
“好。”司馬律和機械的應下,呆愣愣的像個孩子,“不行,成初你還是和我回家吧!爺爺和父親母親一定會很開心的!”
司馬律和迫不及待的想讓墨成初回歸司馬家,他們不言不語的認下所有的罪名,二十多年的等待和隱忍,就是為了今天啊!
即使雲錦姑姑不能回來,可她的孩子能回家,對司馬家已經是莫大的慰藉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墨成初搖了搖頭,“我身份埋的深,所以才能在神域來去自如,一旦被人發現和司馬家接觸,必然會給司馬家帶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