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不過是最近得了點有趣的東西,像想來司馬家也該是感興趣的。”墨成初此話一出,對面的人也來了幾分興致。
司馬律和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女子,總覺得眉目間有幾分熟悉,卻又記不起在哪裡見過。
墨成初將令牌拿了出來,兩指併攏推倒司馬律和麵前,後者看到令牌的瞬間瞳孔驟縮,猝然抬頭盯著墨成初,“你到底是什麼人!”
司馬家的家主令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隨著那位的失蹤不知蹤跡了,司馬律和就是做夢也沒想到,有朝一日他居然會在夜家人手裡看到司馬家的家主令!
“你不是都已經看到了!”墨成初下頜微抬,“令牌的真假你驗得出,你若是在司馬家能說得上話,我們就繼續談,你若是拿不準,就去請能做主的來!”
墨成初開門見山,家主令裡蘊藏著歷任家主的氣息,這也就是為什麼家主令失蹤二十多年,司馬家再無第二塊家主令。
說白了,這東西是造不出來的,但凡有司馬家的血脈,見到家主令都會有感應,所以司馬律和比誰都清楚這令牌的真假!
“你……是當年那個孩子?”司馬律和不自覺的吞了口口水,當年那件事對於司馬家來說稱為浩劫也不為過!
那個孩子出生的時候,司馬律和也不過牙牙學語,只記得那時候整個司馬家先是喜不自勝,後來就變成了滅頂之災。
司馬雲錦,也就是他的姑姑為了保全司馬家獨自離開,而繞是如此,司馬家也只能就此沉寂!
具體的細節他知道的不多,可是就算是再白目,他也清楚這令牌代表著什麼!
“見過家主!”司馬律和臉色一正,單膝跪地行了家主禮!
墨成初眉峰微動,沒想到過去了二十多年,這令牌依舊對司馬家這麼重要!
“起來吧。”墨成初右手微抬,司馬律和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托起,站直了身子。
“司馬家有家訓,持家主令者,即為司馬家掌舵人!”司馬律和定定的看著墨成初,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波瀾不驚,可是心裡早就已經駭浪萬鈞!
他不是不知道夜昭文,一朝成名,偌大的神武城哪個家族不想拉攏一個如此年輕的六級丹師!
只是司馬家不敢有絲毫的動作啊!
“家中長輩大都在閉關,不過家主既然回來了,他們必然是欣喜萬分的。”司馬律和語氣都輕快了幾分,“你不知道,整個司馬家等了你多久!”
“等我?”墨成初尾音上揚,這些年她對司馬家一無所知,即使是回了神域,也不敢輕易踏足。
她始終覺得,對於司馬家來說,她無異於禍根!
“那當然了,你是司馬家的希望啊!”司馬律和情緒有些激動,“司馬家家訓嚴苛,族人上下一心,家主迴歸之前,蟄伏厚積,家主迴歸之後,重回榮耀!”
司馬律和一字一頓,“你知不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
“你們……不覺得不公嗎?”墨成初舔了舔乾澀的唇瓣,“如果不是我,或許你如今也該是顏司奕那樣的天才,名揚神域!”
而不是日日苦修卻只能蟄伏!
“不公?確實是不公!”司馬律和放聲一笑,“天地正主降臨我司馬家,對其他人那可是天大的不公!”
墨成初愣了一下,沒想到司馬律和會這麼說,當年的司馬律和不過蹣跚學步的年紀,哪裡懂得這些東西,如今他能面不改色的說出這些,十有八九也是因為家中長輩耳濡目染。
墨成初突然嘆了一聲,低頭一笑。
庸人自擾啊,她到底是低估了司馬家。
一個能教養出母親那般優秀女子的家族,必然是溫良相愛之家。
“家主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