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離地望著他們,很是努力地抬起手臂,指著上衣口袋。
章涵敬迅若雷電地邁動長腿跑了過去,探手入懷,取出一盒東西后,不由得一怔,呢喃道:“解酒藥?”
三叔輕輕點了點頭,“餵我服下去。”
“沒收了!”章涵敬雙眉一擰,直接把藥揣進了自己的褲兜裡,冷聲道:“它會對你的肝臟、腎臟造成代謝負擔!不想受這份罪,下次就少喝一點!”
“這壇杏花村喝了很舒服,我並沒有難受,只是想解酒醉的感覺而已,你放心吧,這是我特製的,趕緊餵我服下去,我還得回研究中心工作呢。”三叔掙扎著坐了起來,說這幾句話的功夫,已是累得滿腦袋是汗。
他雖沒有明說,可陳小燁猜得出,他是想回去繼續監督斷刃的鑑定工作,也有可能是打算在最後關頭親身上陣,力求順利完成。
章涵敬回頭瞥了一眼陳小燁,知道三叔回去的意義對他來說有多麼重要,也不敢擅作主張,將藥片取了出來,正要找茶水時,善解人意的南宮綰葉已是端過來一杯白開水,道:“溫水,喝這個吧。”
章涵敬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接到手中,剛要喂三叔服下,一隻大手已是探了過來,將她白皙的手掌按了下去,她回過頭,詫聲問道:“怎麼了?”
按理說,這間貴賓廳裡的人,最想讓三叔醒酒的就是陳小燁了,他費勁千辛萬苦才得到了這把“真正的兇器”,豈能不在乎這次寶貴的機會?她搖了搖頭,道:“你不用勉強自己,也不用跟我們客氣,三叔難受一次,總好過你難受一輩子。”
陳小燁聽她說得太直白,當下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輕聲道:“我不是跟你們客氣,三叔這粒解酒藥就是在五里坊街道邊的小藥店裡買的,根本就不是他親手配置的。車停在哪裡,我背三叔過去就是了。”
三叔臉上一僵,訕訕地笑了笑。他可是趁夜深人靜時才買的這粒解酒藥,以備不時之需,卻不曾想,還是被發現了。
章涵敬聽了這話,一下子來了脾氣,俏臉含煞,正要出言責備,三叔卻擺了擺手,道:“小燁,不是你背不揹我的問題,是我回到了研究中心,也得吃這粒醒酒藥才能工作啊,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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