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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他們三人一同來到位於洛衫機郊區外的父母的公司,與公司各管理層與股東開了說明會後,雨卿獨自一人來到父親的辦公室內,撫摸著父親曾經坐過的椅子,用過的杯子,讀過的書,目光鎖定在辦公桌上擺著自己今年年初送給父親的一艘帆船模型,眼淚潸然而下,才半年既已物是人非。
“請問雨卿小姐去了哪裡”,只見公司新任的立總裁帶著抱了一沓檔案的助理來到張宇彬和付子傑跟前問到。
“她剛剛走開,有急事嗎?”張宇彬問,
“這是她要我們給她準備的檔案”立總裁說著。
“那立總裁,你稍等,我給你去找找”付子傑自動請纓地離開了會議室各處尋找著雨卿的身影。
最近也不知為何,他總覺的自己與雨卿有著某種心靈感應,當她難過的時候,他的心會隱隱地作痛,當她快樂的時候,他的心也輕盈起舞…而此時他的心悲傷難受,心想她或許此刻正躲在某處偷偷哭泣。某種靈感指引著他他徑直來到她父母的辦公室,走到雨卿媽媽的辦公室,看到雨卿正抱著一個日曆本哭得像個孩子一樣。他走了過去,輕輕地將她手中的日曆本取了出來,心疼地為她擦拭掉眼角的淚水,無意中看到了日曆本上,應該是雨卿的母親用紅筆標註著“回國陪雨兒過生日”,他似乎明白了什麼,溼潤著眼眶將她抱進了懷裡。
“好了,我沒事了”雨卿有些不好意思地推開她,邊說邊抿著嘴擦拭掉掛在眼角的淚珠,故作堅強地說:“是有事要找我嗎”
子傑被她的推開的那一刻怔了一下,心裡有些失落,很快便反應過來說“額,立總裁在會議室等你”。
雨卿整理了一下妝容,走進了會議室。
“雨卿小姐,你要的近兩年的公司合作的專案資料都在這裡”,立總裁指著會議桌上一堆檔案說到。
“好的,謝謝立總裁,那就不打擾您了,您先忙吧”雨卿客氣地說到。
“好的,雨卿小姐,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立總裁帶著助理走出了辦公室,輕聲地對助理說道“果然虎父無犬女啊,這個張小姐看似柔弱,其實並不如下面傳聞說她只是花瓶,為人做事張馳有度,堅不可催,通透得狠,她身旁的那兩位年輕人更是不容小覷”,一旁的助理頻點頭。
“雨卿,難道你是懷疑你父母的死跟這些專案有關係?”張宇彬問。
“嗯,張醫生,兇手翻遍家裡,不是為了錢財那肯定是在找什麼重要的東西”
“我猜想是我父母經手這些專案的時候,可能發現了什麼,才遭遇不測”雨卿低頭翻看著檔案說。
“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一旁的付子傑神色沉重地說。
“以張博士,林博士外界的人緣和口碑,是不可能與人無緣無故結仇,所以排除仇殺,我看過兩位博士住的房子設定了很緊密的門禁,除非是熟悉的人,要不然是不可能進得了屋內的,再說商業的糾紛就更不可能了,因為大家都清楚他們兩位的背景,唯一可能就是知道了些什麼秘密”付子傑分析到。
張宇彬點頭,說“商業上的事情我就不懂了,那你們兩就在這裡檢視這些專案,我去兩位博士的辦公室查檢視有沒有什麼發現”。
“好,那就麻煩張醫生了”雨卿笑著同意,張宇彬從她眼底裡看到了隱忍和悲傷。
看了半天,也沒發現任何的疑點,雨卿累得扭動了一下脖子,抬頭看了一下時間,
不知不覺已經過了美國時間的下午6點,公司的員工基本都已經下了班,公司內寂靜無聲。雨卿看向身旁的付子傑,見他正仔細地一頁一頁地翻看著手中的檔案。雨卿安靜地坐在旁邊悄無聲息地盯著他,就這麼一眼彷彿過了一整個世紀,對於他對她的情其實她感受到了,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