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去孤兒院教美術課,我去接你,你現在哪裡?”
“沈伯伯,我打的過去,不用麻煩沈伯伯跑一趟,我知道沈伯伯您很忙,我一個人過去就行,我記得路。”
“我正好去孤兒院有點事,我陪你去。”
“好,沈伯伯,我四十分鐘後在世拓大廈樓前等您。”
周思甜問;“溫姐,你下午要出去?”
“我有點事,你跟衛奇說一聲。”
世拓派的車把兩人送到世拓大廈前,小週迴去了,溫淺站在道邊等沈國安。
世拓大廈二樓小會議廳裡,中午散會後,大家都去集團小食堂吃午餐,簡帛硯站在窗前,沉沉的目光落在樓下一棵合歡樹,合歡樹開著粉紅色花朵,花團錦簇,樹下立著一位姑娘,炎熱的夏季,她一襲飄逸的透視花裙,如水般靈動,一車賓士停在她跟前,她上車,賓士車駛去,很快沒有影蹤。
車窗落下一半,沈國安開的速度不快,微風吹入,涼爽宜人,溫淺看著窗外,前方有一個文教商場,“沈伯伯,在文教商場停一下,我給孩子們買些紙筆。”
沈國安找了個停車的地方,跟她一起下車,一起走進文教商場。
這時,對面一家美容沙龍里走出一個穿戴考究的中年貴婦,這個中年貴婦是昨天跟孫潔去孤兒院的宋太太,看見沈國安和溫淺的背影往文教商場裡走。
她昨天聽說孫潔的丈夫領一個姑娘去孤兒院,現在跟沈國安在一起的姑娘,跟昨天的是不是同一個人?她隨後跟了過去,走進文教商場,四處尋找,在賣彩筆的一排貨架子前看見沈國安和溫淺。
溫淺手裡拿了兩盒水彩筆比較,沈國安偏頭跟她說話,跟營業員訂了十幾盒水彩筆,營業員去倉庫取貨,溫淺又看文具,買了一把筆,兩人走到款臺,宋太太跟過去,遠遠地看著,只見沈國安付款,而那位姑娘也沒推讓,顯然兩人關係很親密熟悉。
等沈國安和溫淺走出文教商場,宋太太跟了出去,看著二人上車走了。
站在那裡,抑制不住興奮,拿出手機給孫潔打電話。
孫潔正在那個鄭太太家裡打麻將,接到宋太太的電話,另外三個女人停手,看孫潔臉色變了,“你說剛才看見他們了?”
“一分鐘前他們剛走,往孤兒院方向去了,跟沈董在一起的姑娘我猜是昨天跟沈董來孤兒院的那個姑娘。”
一個桌上打麻將的三位太太都聽到了,孫潔愛面子,嘴硬,“昨天不是說了代課老師,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我看他們關係很親密,買完東西都是你家沈董付錢,很自然,那個姑娘也沒客氣,反正我是好心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