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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淺心念一動,螢幕上又打出一句,二十四小時熱線,電視臺熱線一長串的電話號碼。
她拿過茶几上的手機看了一眼,八點半,時間不算晚,當電視臺熱線電話號碼最後出現一遍時,她飛快按鍵,嘟嘟兩聲,接通了,裡面傳來標準的口音,“您好!”
“請問你們電視臺徵集情感故事和群眾演員要什麼條件?”
“故事新穎,情節動人,演員形象好,演技過關,自帶故事,交付報名費。”
“請問報名費多少錢?”
“兩到三萬,看演員自身條件和故事好壞定。”
“請問你們什麼時間接待報名人員?”
“電話預約。”
“謝謝!再見!”
市電視臺開這一檔節目,不是首創,好像那個電視臺也有過類似的創意,自帶劇本,自編自導,兩三萬費用自己掏腰包,電視臺可謂零成本,每部劇裡最少三個群眾演員,報名費不是小數目。
關了電視機,溫淺拿過筆記本,坐在床上,構思一篇情感故事,電視劇對劇情要求曲折動人,應該夠曲折。
她一口氣寫了個開頭,反覆看了幾遍,自認為開頭引人入勝,有故事原型,故事情節部分虛構,渲染,直寫到夜深,感到睏倦,才合上電腦。
剛才寫東西注意力集中,沒注意走廊有沒有人經過,她穿鞋下地,開門走到簡帛硯房間門口,趴門聽了聽,屋裡沒有動靜,她輕輕敲了兩下門,沒有回應,簡帛硯沒回來,她走回自己的房間,把房門帶上,沒閂門。
東川江北工地有些事,溫淺六點五十分起床,洗漱穿戴整齊,剛拉開房間的門,差點撞到一個人身上,簡帛硯站在門口,手肘拄著門框,看上去有幾分疲憊,領口的兩顆釦子敞開,隨意卻又很性感,清冽的氣息混合淡淡的酒香縈繞在她的鼻端,溫淺望著他臉不由紅了。
“一晚沒睡?”她讓開身子。
他薄唇微挑,跨步進門,隨後門‘嘭’地一聲震響,他彎腰抱起她,往臥室走,溫淺勾住他的脖子,臉貼在他胸膛,軟著聲音說:“你沒洗澡。”
“你陪我洗。”
他直接抱著她去浴室,她掙了兩下,“我上午要去工地,工地有事處理,衛奇有事不能回來,告訴我過江北。”
“那就快點。”
浴室裡瀰漫著淡淡的水霧,花灑噴出的水線順著兩個人緊貼的身體曲線流淌,水溫冷熱適宜,澆在滾熱的肌膚上卻覺得微涼,他指尖掠過之處,引起她輕微的顫抖,幾天沒碰,她身體異常敏感。
他扶著她的雙腿,她自動盤在他腰間,背靠著微涼瓷磚,承受他衝撞的力道,她緊緊地抓著他的肩頭,手指下的身體肌肉緊繃著,他的力道讓她覺得有些疼,又不想放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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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淺躺在大床上,極度疲乏,看時間已經八點多了,爬起來,找衣裳穿,“帛硯,你昨晚沒睡,你現在睡一覺。”
他滿足後,神情溫柔繾綣,“你陪我吃點東西,再去工地。”
按鈴,吩咐人,“早餐送上來。”
溫淺正穿衣裳,回頭看他,他在她房間裡叫餐,她推開窗戶,放空氣進來,吹散房間裡闇昧的親狎。
輕敲兩下門,小廚房送早餐過來,溫淺開門,接過餐車推了進來。
溫淺把餐車推到床前,又看了一下表,“小甜等我,來不及了,我不能陪你吃早餐了。”
“吃點東西再走。”他堅持說。
她拿起一片面包,喝了幾口奶,抓過包,匆匆出門。
她下樓找周思甜,兩人直接去東川江北工地,工地地基已經完成,溫淺跟小週中午在工地吃的飯,剛吃完午飯,沈國安打電話,“小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