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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徐詣現在對溫錦柔愛得已經尊嚴盡失,又怎麼可能看上別的女人?
紀庸再看向這穿著禮服稱得上小家碧玉的女生,漂亮是漂亮,但要和溫錦柔相比,實在差了不止千萬倍,徐詣向來挑剔,不可能會喜歡這型別的。
那是???
“怎麼回事?”
徐詣冷睨著林曼:“不認識。”
紀庸:“不認識,人家幹嘛對著你臉紅?”
林曼聞言,立即捂臉跑開。
紀庸笑了聲:“果然還是你徐詣有本事啊,無論走到哪裡,總有女人對你芳心暗許,這女的好像是個演員,可以啊,手都伸到娛樂圈了。”
徐詣一個眼神瞥過去,紀庸閉嘴。
徐詣冷著聲問:“為什麼要找初初說這些話?”
“你都聽見了?”
從溫錦柔離開晚會後不久,徐詣便追出來,自然也聽到了他們的全部談話內容。
紀庸看他表情也猜得八九不離十,點了點頭:“既然聽到了,還不準備放棄?”
徐詣沒說話,可冷凝的眼神和表情已經說明了他的態度,他不可能放棄,也捨不得放棄。
紀庸剛才快要歇下去的火氣猛地又冒了出來,冷笑著嘲諷:“她都說你是條狗了,你他媽沒聽見?是不是個男人,能不能有點尊嚴?徐詣,別讓老子看不起你!”
“那你就看不起吧。”
短短几個月,溫錦柔已把他身上所有的反骨都剔除。
徐詣從來沒有如此沒出息過,沒出息的因為想得到一個姑娘的愛,毫無尊嚴,哪怕被她侮辱,也心甘情願,生不起氣。
他過了兩年沒有溫錦柔的日子,太瞭解那兩年裡的每分每秒是有多麼煎熬,如果不能和她在一起,徐詣甚至不知該怎麼活下去,如果真的要他看著她嫁給別人,他寧願每天被她侮辱無數次,至少可以補償她曾經受過傷害,還可以多看她一眼。
紀庸頭一次恨鐵不成鋼,“真他媽沒救了你!”
他錯身而過,被徐詣拉住手臂,紀庸擰著眉不耐煩:“幹嘛!”
徐詣:“以後,不要再去找她麻煩,是我和她之間的事,不要插手。”
紀庸冷笑,戳了戳自己臉:“我還被她打了兩巴掌呢,你還是不是我兄弟?怎麼這麼偏心?”
徐詣語氣淡:“你活該。”
紀庸:“……”操。
他就不該多管閒事。
“成成成,你倆的事老子再也不管了,神經病。”
徐詣收回手:“謝謝。”
紀庸罵罵咧咧的離開。
溫錦柔正在洗手間洗手檯前慢悠悠的洗手,有人走進來,是一位打扮時尚漂亮的女生,對方拿出口紅,在鏡子前站定。
“我剛剛都聽見了。”陌生女生突然開口。
溫錦柔淺笑:“什麼?”
“剛剛你和紀庸的對話。”
溫錦柔:“你認識紀庸?”
她塗完口紅,轉身朝溫錦柔伸手:“當然,他是我相親物件。咱倆認識一下,我叫顧向煙。”
溫錦柔挑眉,這就是那個放著千金小姐不做跑去做美妝博主的白富美?
她將手擦乾,與顧向煙握了握:“溫玉落。”
顧向煙說:“我知道你。”
溫錦柔笑而不語。
顧向煙:“我挺討厭紀庸的,花花公子一個,我爸媽還想讓我和他相親,想得倒美。你剛剛打得好,像他這種人,就應該直接一點,教訓過一兩次,才懂得尊重人。”
顧向煙是典型的富家小姐,比起姜梨的活潑開朗,她則是多出幾分有錢人與生俱來的優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