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唐糖背地裡叫她媽媽的事情吐出來,急得她手心直冒汗,緊拽著唐糖的手顯得有些語無倫次。
莫問當然是發覺不了的,認真的開著車。
有唐糖的時候,他都格外謹慎。
前些天因為受傷並沒有好好的洗漱,所以回家後莫問便徑直的鑽進了浴室。
一大一小兩個丫頭在客廳裡密謀著什麼,莫問也懶得聽。
女人的事情,還是少聽一些為妙,不然麻煩。
熱騰騰的水從頭頂淋溼全身的滋味是舒服的。
莫問也漸漸適應了這種越來越灼熱的溫度。
比寒冷舒服太多了。
以至於讓他現在覺得習慣了無數年的寒冷是一種痛苦。
在抽頭髮的時候,莫問聽見了李鳶接電話的聲音。
有些焦急。
“怎麼了?”
使得莫問不得不皺著眉頭走出來。
天都黑了,還有什麼事嗎?
這段時間,莫問也知道李鳶朋友很少,就柳子琪一個,就連老李都不會主動聯絡李鳶。
這麼晚了,會是誰讓這個丫頭如此著急呢。
“出了點事。”
“需要我趕過去。”
李鳶結束通話電話焦急的說道,並且試圖抓起餐桌上的車鑰匙。
“我送你去吧。”
莫問提前一步說道。
“那唐糖呢?”
“一起吧。”
順手拎著唐糖,乾脆一起出發唄。
讓她一個人出去,莫問是著實不放心。
“好。”
深深的看了眼莫問,李鳶同意了。
“又出事了。”
“人員抽不過來了。”
在車上,李鳶解釋著,並且抱著唐糖在後排給莫問指著路。
“天東橋?”
這個方向是朝著天東橋去的,莫問不由問道。
“還在那邊。”
“也就是你們常說的西區。”
李鳶說道。
東區和西區只是李平安他們這些混跡在黑暗中的人劃分出來的,是那條河。
在李鳶她們這些警察的眼裡,都是東海,都屬於她們的執勤範圍。
莫問這點著頭。
前些天就準備過去看看了。
剛好有這個機會。
想必他在西區李平安說的那個老不死那兒也是掛上號了的吧。
現在跟著李鳶還安全保險。
案發的地方是一個小巷子裡。
這種沒有監控陰暗的地方,正常人是不會進去的。
還把不得繞著走。
警戒線已經拉起來了,幾個警察在裡面仔細的勘察著。
李鳶下車便從後備箱拿出了她的各種器械。
她這個警局的大夫,原來還簡直法醫啊。
“咦?”
莫問抱著唐糖在警戒線外,眼尖的看見了死者的樣子。
灰袍,面具。
和上次圍攻他的人一樣的穿著。
李鳶也發現了,並且回頭和莫問的眼神對上了。
朝著她點了點頭,莫問收起了進去的衝動,將唐糖摟得緊緊的,提防著四周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
少許後,李鳶出來了。
“沒什麼收穫。”
“無外傷,七竅流血,需要解剖。”
李鳶搖著頭,很是不解。
“如果沒猜錯。”
“應該是被震碎了五臟六腑。”
莫問低聲說道。
一個強大的異能者,離奇死亡,事情又不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