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在以前被稱為死士。”
“你們是調查不出什麼來的。”
莫問輕笑道。
這些人就像是原本不存在的人一樣,沒有身份,幾乎不會出現在明麵人。
他們只忠誠於某個組織當中的某個人。
“這得調查以後才有結論。”
深深的看了眼莫問,李鳶問道“莫問,你又這樣的本事嗎?”
殺人於無形當中,從外觀上來說看不出任何的傷痕,真的很獨特。
在李鳶的認知中,當今華夏,並沒有任何一種東西能夠做到這樣。
即便是中毒,那也要有明顯的中毒特質。
“我應該可以吧。”
“不過做的肯定沒這麼完美。”
“性質不同。”
莫問繼續說道,抱著唐糖擠出人群,李鳶在後面跟著。
“當然,如果是暗殺。”
“就很容易。”
想了想,莫問又說道。
他和那些異能者不同,可根本的實力是天壤之別的。
只要他願意,這樣的灰袍,簡直就是一拿一個準。
至於其他人。
莫問估計,這個灰袍應該是被殺了個措不及防吧。
出手的是他認識的人,在一個他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機忽然偷襲。
不然以這樣灰袍的異能水平,這個箱子不會這麼幹淨和寧靜。
“最近東海來了很多奇怪的人。”
“你儘量跟著張琪琪他們,不要單獨行動。”
李鳶上車後,莫問還是忍不住提醒道。
保不準在某種情況下就有人狗急跳牆對李鳶出手呢?
任何事情還是小心為妙。
“恩恩!”
李鳶猛地點著頭,小臉又紅了。
因為莫問的關心,使得她心臟猶如小鹿亂撞。
她的休閒裝外還披著一件白色的大褂,使得她看起來更加的聖潔。
這種御姐每每表現出來的反差萌都讓莫問有些吃不消。
接觸的越多,越是能夠了解一個人,並且發現她的特質。
好的壞的。
然而李鳶在莫問的眼裡,似乎還沒有找到任何的缺點。
如柳子琪那樣的懦弱都不曾出現過。
以至於莫問回家後便匆匆回到了房間,並不想再見識一次出水芙蓉。
“這可怎麼辦啊。”
頭一次,莫問開始了彷徨和不安,像是多年前劃破虛空來這裡一樣,對未知產生了懼怕。
而這一次懼怕的物件是李鳶。
生怕某一刻忍不住便真的妥協。
那豈不是對不起剛剛離開的柳子琪厚愛了嗎?
難搞,糾結啊。
老樣子,每天莫問起床的時候,李鳶都帶著唐糖離開了。
街口的酒樓被封,使得莫問的飯店重新開業了。
每天兩桌,清閒又有收益。
人們總是同情弱者。
這些曾經的顧客因為誤會過莫問,興許是抱著彌補的態度,這些天訂購的電話很多。
莫問也密切的注視著對面的酒吧。
小七沒什麼太反常的舉動,表現的讓莫問抓不住任何一絲破綻。
他也只能將心理的猜測壓下來。
“莫兄弟,以我們倆的關係!”
“今晚這桌,你怎麼也得給我留下吧。”
終於到了李平安出院的一天,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小護士的溫柔鄉後,李平安第一個見得是莫問。
這個傢伙,看起來長胖了不少。
其實莫問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