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雨現在是知道了蘇越安的弱點,當他說不過蘇越安,蘇越安跟他鬧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睡服蘇越安,無論他上面的嘴多有理,下面的嘴也佔不到理,掌握了這個訣竅,之後的日子就順利的多,就是嘴累點,可惜沒辦法,嘴在說話這方面不好用,那隻能在別的方面發揮餘熱了。
大約又忙活了1個月,滿漢全席終於順利開張了,藉著小王爺和小侯爺的名氣,來了不少富貴的公子哥來捧場,店鋪的生意開業就非常紅火,天天都是絡繹不絕的狀態,葉秋雨在一開始忙得腳不沾地,沒辦法,客人多事就多,人與人的關係是最難處理的,越有錢越任性,這話在這個時代也成立,所以總是出一些你定好的房間,我定更好的房間來攀比,但生意紅火,沒有更好的房間可定了,類似這種即要處理好讓顧客滿意,又要讓他們覺得下次還會再來。
葉秋雨那段時間也算沒交下誰,能不得罪人就不錯了,小侯爺和小王爺的身份,不便出來管理店鋪,所以前前後後忙乎的做主的都是她,就連蘇落塵有時也會到店裡幫忙,晚上回家蘇越安也知道葉秋雨的疲憊,每天都小心的討好她,從不惹她生氣。
這種日子大約過了2個月,一切也算固定一些,沒有剛開店的紅火,但是生意也算穩定,滿漢全席成了全京城都公認的最大最好的酒樓。
然而就像老天看不得葉秋雨過得好一樣,在葉秋雨鬆了一口氣覺得生意穩定了的時候,蘇越安出事了,芊芊來說蘇越安入獄了,聽說是跟小官有染被在床上抓了個現行,現在已經被抓走了。
葉秋雨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這事別人不知道她還不知道麼?蘇越安恨不得變成揹包揹她身後,怎麼可能還跟男人有染,而且自從蘇越安跟她在一起以後,再也沒去過侍館,這事她是知道的,所以這其中肯定有詐。
葉秋雨趕回蘇家的時候蘇落塵和蘇奕博都在大廳等著她,倆人看來是談過了,臉色都不好。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突然被抓走了?”
蘇奕博解釋:“聽說是被舉報的,知府的公子帶了一夥人去侍館堵到的人,說老叄當時和一個小官在床上衣衫不整,官府也檢查了,說是沒有守宮砂,就被抓走入獄了。”
葉秋雨一聽很著急:“那能不能先想辦法把人給保出來。”
蘇奕博也很煩躁:“哪那麼容易?未婚的男人雖然丟了守宮砂會非常丟臉,倒不至於死,但是男人跟男人搞在一起,在我朝是犯法的,死刑。”
葉秋雨一臉凝重,得想辦法,要快點想辦法,結果她都沒怎深想,就讓蘇奕博一頓斥責。
蘇奕博越說越生氣:“葉秋雨我把老叄交給你,你就是這樣帶著他的,之前他雖然常跟小官混在一起,但還沒到丟了守宮砂的地步,現在被你一帶,倒好了,人都混進監獄去了,你是想讓他死不成?”
蘇落塵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看他大哥,剛要替葉秋雨說話。
葉秋雨自己先反駁起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把他送進去的?他。。。他那守宮砂不是給我了麼,他跟那小官肯定是被人陷害的。”葉秋雨越說聲音越小,感覺有點尷尬。
蘇奕博一臉震驚:“你說什麼?你是說他跟你?”
葉秋雨覺得床都上了也沒啥不好意思額,突然理直氣壯起來:“對呀,他是我男人,怎麼了?不行麼?”
蘇奕博小聲的說:“這麼快麼?。。。。。。”
隨後他又冷漠的說:“既然這樣也就好解決了,我去通知衙門,我們儘快辦婚禮,只要你成了蘇家的共妻,我們已經有了文書,他的守宮砂給了你,你願意幫他作證還願意娶她,這一切就都沒問題,不犯法。畢竟沒有女人會娶一個跟小官上床丟了守宮砂的男人,官府就會相信他是清白的。”
葉秋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