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防敵軍的援軍,並救治傷員,看押俘虜,大戰之後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徐庶則讓邢道榮將士武帶到了自己的身邊,他已經從俘虜計程車家軍口中得知了士武的身份。
“士府君,眼下條件有限,咱們就席地而坐吧。”
徐庶率先坐到地上,但眼神從未離開過士武。
士武被俘後心亂如麻,早已沒有了之前的清高與傲氣,生怕荊州軍會殺他,只能從命,彎下身子緩緩地坐到地上。
“不知士府君為何會率軍到達此處?”
徐庶故意試探性地問道。
“聽聞貴軍犯境,在下奉兄長之命前來阻…哦…看看。”
士武本想據實說道,但看自己已成為階下之囚,便趕緊改口。
徐庶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哦?那令兄究竟是什麼意思呢?我主魏文長已被朝廷正式冊封,榮任徵南將軍、新野侯、交州牧之職,難道你們對此一無所知?”
士武聽完這番話後,眼神頓時變得慌亂起來,顯然他對這些事情瞭如指掌。
徐庶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神情變化,緊接著追問道:
“令兄身為交趾太守,而你則擔任鬱林太守一職,都是交州牧的直接下屬。
如今我主派遣兵馬前來接管交州,而你們卻表現出阻撓的態度,這不就等同於謀逆的行為嗎?”
士武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額頭也冒出細密的汗珠,他急忙解釋道:
“在下和家兄絕對沒有這樣的意思,這完全是一場誤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