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婉笑道:“師父說他器、陣、符和丹都不精,但柳師叔說過,他於卜算一道很有造詣,而卜算不僅涉及陣,還涉及符。”
易寒低頭看向妻子,心中一動,“你是想……”
“不是你說的嗎,修士的一生太過漫長,我們是可以學習很多知識,但總要有所專長,以前在地球的時候可以不論這個,但現在我卻想有一個專精的技能。”
“你想學卜算?”
林清婉頷首,點了自己的嘴巴道:“我的功法還在解鎖,我不知道它能讓我修煉到什麼修為,但我知道,我能言出法從不僅是因為我身上的功德,還因為我修習的功法。”
她的功法越往下越深奧,自上次在山谷打一架後,她感受到了突破的契機,但到現在都沒有突破,她一直不知道為什麼。
但這段時間她繼續研讀自己的心法,就發現,她之所以遲遲不突破是因為她對解鎖出來的心法理解得還不夠透徹,心境未到。
林清婉道:“大哥在註解中說了,這門功法深奧難懂,以他之能,也只能理解七八分而已,它涉及時間與空間,還涉及星體之間的關係。”
易寒憂心,“你才元嬰就覺得理解困難了,那再往下……這會不會拉住你的修煉速度?”
林清婉搖頭,對自己很有信心,她笑道:“以前因為有大哥的註解,雖然拗口,但我多讀幾遍,一個字一個字的分析便能明白,不覺得有多難,現在覺著難,但也沒難到我要放棄的地步。”
她道:“我小的時候跟爺爺認大篆,也總是很心煩,往往看過後就忘了,怎麼記也記不住,但後來習慣了,也喜歡上了,為了一個字,你能盯著看一整天,你能把它翻來覆去的研究,我不覺得研究心法會比研究文字更枯燥。”
林清婉覺得,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什麼研究能比研究字來得更枯燥,更難懂的了。
易寒想起林清婉帶上來的那些手稿,果斷的一句話都不說了。
他覺得她說的對。
甘士書將送來帖子的人都請在了同一天。
柳青山他們來了,卻沒直接去甘士書的院子,而是先站在月牙湖邊看了好一會兒,等甘士書感覺到找過來時,這才回頭與他笑道:“你這山峰空了兩百年,沒想到一朝變成了這樣,這是怎麼變的?”
“甘師弟,你看我的赤琴峰,養了三百年,現在也才將將讓樹長起來,但也沒敢在山上挖湖的。”
因為挖了也挖不出水來呀,誰能想到沒有水源,直接從別的地方裝水來偽造成有水源的樣子呢?
為師
林清婉正靠在易寒的肩膀上昏昏欲睡,一道聲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起,“清婉,你來為師這裡。”
林清婉立即精神一振,知道是師父傳聲叫她過去,易寒也聽到了,給她弄了弄頭髮,道:“換身衣服吧。”
林清婉點頭,快速的換了身衣服後才畢恭畢敬的上山去。
甘士書等人已經轉移到他的院子裡,六人顯然已經談完了,正坐在一起聊天,看到她來,甘士書便笑著和她招手,扭頭和五人道:“這就是我的大徒弟。”
林清婉躬身上前見禮,除了柳青山,其他人都是第一次見林清婉,早就聽說甘士書收了個天資上佳的弟子,為此還買一送四的收了個魔修和三個鬼修。
此時四人一看,果然天資卓絕,骨齡小,修為也紮實,應該是在玄魔秘境中的暗傷沒治好,有些氣弱而已。
和甘士書關係更好一點的包景善摸著鬍子笑道:“這孩子果然天資不錯,比源兒也不差多少了。”
作為赤虹宗的這一代的大弟子,雷源的天資也很不錯的。
甘士書並不謙虛,聞言暢懷的笑出聲,道:“那煉製空間法器的手法也是她功法中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