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了。”
“朋友，這話說的跟你殺過好多人一樣。”杜休啞然失笑。
“我給你講，我殺了好多人的。”姜早早繃著一張小臉，用手指在海面上畫了一圈，“喏，看到這片海了嗎，我殺的人能將這片海填滿。”
“巧了，我也殺過好多人，我估計能將......”
“打住打住！”姜早早掐著腰，“我先宣告一點，咱倆之間，只能有一個人愛吹牛，已知我愛吹牛，剩下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杜休撇撇嘴，止住了話語。
而後，他又道：“你覺著現在的生活很累嗎？”
“累啊！特別累！上次在緋衣島，我差點就死了。”姜早早衝著大海道：“去他媽的帝國，本姑娘不伺候了！”
罵完髒話，姜早早又道：“當時我就想罵，可那時候人太多，沒好意思罵。”
“如果你覺著累了，或許可以換一種方式生活。”杜休開口道。
姜早早應該是發現有原修天賦後，與財團簽訂了契約，成為了某個超級天才的後勤團隊成員。
這種契約一旦被簽訂，幾乎與奴隸無異，很忙也很累。
“換種生活？什麼生活？”
“帝國混不下去，就去教廷唄！在哪不能端碗飯。”
杜休假裝隨口道。
聞言，姜早早怔怔一愣。
而後，她異常嚴肅道：“杜休，你千萬不能有這種想法，我知道馬氏財團對你很苛刻，我會找人幫你解決，你千萬不能有投靠教廷的想法。”
“答應我，你千萬別當異類。”
“要不然，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
杜休面色平靜，沒有說話。
見此，姜早早以為杜休被揭開了傷疤，自尊受挫，老氣橫秋的拍了拍他肩膀：“朋友，我不是故意說你糗事，當初那個鐵骨錚錚的休爺，我永遠記在腦海裡。”
杜休笑了笑，望向遠方。
大霧之中，兩隻海鷗並行。
興許是被大霧所困，它們來回徘徊。
“好啦好啦，回家做飯去了，昨天你烤魚做的不錯，今天讓你嚐嚐本姑娘的手藝。”姜早早揹著小手道。
“得了吧！快把你的廚藝封印了吧！上次的炒米已經要了我半條命，今天我可不想把另外半條命給你。”杜休與她並排而走。
“呸，不吃也得吃！”
“......吃完飯幹什麼？”
“去購物，半個月後就是被賦生日了，把我們的房間裝飾一下。”
“被賦生日，唔，這個節日我很喜歡。”
“是嘛，到時候我們可以放場煙花慶祝一下。”
“千葉神墟有賣煙花的嗎？”
“應該沒有吧！”
“那放什麼煙花。”
“我帶了呀！心細嗎？快誇我！”
“姜家姑娘最心細了！真棒！”
......
遠處，太陽躍出海面。
灑下萬縷晨曦。
大霧散盡，兩隻海鷗拉拉扯扯，終是背道而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