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可以難倒他的陸緘,竟然會有這樣難得示弱的一面。
這些話,全是他內心的剖白。
大概再理智的男人在感情面前都有幼稚的一面。
“對不起。這些天我沒有考慮你的感受,也確實忽略你了……”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陸緘捂住了嘴。
他的手心輕輕覆蓋在她溫暖的唇上,“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我應該大方一點,應該主動去找你。”
陸緘像做錯了事的小學生,垂下了頭,慢吞吞地說著。
蘇亦的心忽然軟地一塌糊塗。
她推了他一下,陸緘身後就是椅子,他順勢坐下,仰起頭看她,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似是要說話。
蘇亦走到辦公室門口,咔噠一聲,將門反鎖。然後走回來直接分開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雙手捧住他的臉,將他壓靠在了椅背上,微微仰高頭吻了上去。
陸緘似乎沒反應過來,全身僵住,一動不動,任由她擺佈。
蘇亦用溫軟的唇瓣不斷地吻他有些乾燥的唇,見他並不配合,她似乎不耐了,伸出粉紅的舌尖,舔著他的唇,軟軟地抱怨:“鬆開呀。”最後甚至用牙齒咬了咬他迫他張嘴。
當她從他唇齒間緩緩深入,吸吮住了那同樣的柔軟時,陸緘的身體明顯地震了一下,呼吸瞬間變得灼熱滾燙。
只有她,瞬間就能點燃他心底全部的渴求。
陸緘一手緊緊扣著她纖細的腰,一手用力抵著她的後腦,加深這個吻,兩人身體之間再無距離,隔著衣服蘇亦都能感受到他的體溫。
她沒了主動權,只能乖順地勾住他的脖子,任他採擷,嘴裡含含糊糊地說:“陸緘……傻子。”
曖昧地情愫迅速發酵並席捲了整個房間,殘存的理智告訴陸緘該收手了,青天白日在辦公室裡上演禁忌play太過驚世駭俗,而且最重要的是沒有小雨傘。
他埋首在她頸側,沉沉地喘氣。
蘇亦在他的頭頂揉揉又抓抓,羞赧地問:“你什麼時候下班?”
陸緘抬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蘇亦被他看得臉頰發燙,偏過頭去。
汽車穿梭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和身邊的車交匯,相錯,相背,很快回到了陸家。
“嘎吱”一聲,橡膠輪胎和地下車庫的地面摩擦,發出一聲刺耳的剎車聲。
陸緘準確地停車入庫,然後下車,生怕她跑了似的緊緊握著她的手,帶她進了電梯。從電梯裡出來,開門進屋,甚至還來不及等她脫鞋,他就將她抱起,他一手托住她的臀,一手扶著她的背,將她壓在門上,低頭下來,攫住了她的唇。
蘇亦不自覺地用雙腿緊緊纏繞在他腰間。
從玄關到客廳、樓梯、走廊,隨著激烈地喘息,兩人身上的衣物簌簌落地。根本來不及到床上,陸緘把她抱起來抵到牆上,胡天胡地地來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