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後那個語氣詞說出來時尾音打著彎兒, 有點疑惑，有點嬌俏, 又有點嫵媚。
蘇亦攥著手機，耳朵豎得老高。
“能坐在副駕駛這個位置的女人, 只有我媽和我女朋友。”
陸緘的聲音低沉有磁性, 但語氣平直沒有起伏。蘇亦甚至能想象得到他說這話時的一本正經臉，與和她在一起時的輕鬆隨意大相徑庭。
陸緘問了方妍的住址之後，就發動汽車，一路無話。
方妍看著前面默默開車的男人的側臉。他一手扶著方向盤, 神態有幾分漫不經心，像是慵懶的貴族青年。不得不說，陸緘的長相、身材、氣質都太好了, 即使是在美男雲集的娛樂圈, 也是極難得的。
更為難得的是他不像她認識的大多數富二代, 每天只知章臺走馬, 招貓逗狗、不務正業。
她進入娛樂圈已經兩年了。儘管家裡給她砸了不少錢，但她演技平平, 容貌氣質在美女如雲的娛樂圈也並沒有很高的辨識度，所以一直不上不下地混著。
於是, 家裡開始催促她不如早點嫁人，她也想幹脆結婚算了。可她天性要強，眼界又高，那些相親物件的綜合條件比起陸緘差太多了。
察覺身後凝在自己身上的視線，陸緘從後視鏡看了方妍一眼：“有事?”
“你以後會進入娛樂圈嗎?”她問。
“不會。”
“這麼肯定?以你的資源，想出道還是很容易的。”現在想在娛樂圈混出點名堂，沒點背景沒點資本是不行的。
“娛樂圈不適合我。”陸緘說得篤定。
方妍的公寓距離影院並不算遠，二十多分鐘就到了。她和陸緘道謝，下車。走了幾步，聽到身後並沒有汽車發動的聲響，她回頭，看到陸緘不知在和誰打電話，眉眼帶笑。
蘇亦正躺在床上敷紙膜呢，電話就響了。她扯掉面膜，跳下床去走到洗手間，才接起來：“你已經回家了?”
聽到心心念唸的人的聲音，陸緘覺得這一天的疲憊都消散了，“還沒，剛送了一個熟人，現在準備回去。”
“嗯，我知道。”蘇亦像個小猴子一樣抓了抓耳朵尖，“剛才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陸緘也發現了，應該是他把手機放進外套時不小心碰到了。他沒想到竟然有這樣的巧合，不過他自認為坦蕩磊落，沒有什麼讓女朋友誤會的。
“你，為什麼那麼說?”蘇亦接著問。
“別的女人坐這個位置，離我太近，我會不舒服。”陸緘那邊很安靜，偶爾有汽車鳴笛聲，他頓了下，又道：“我這麼乖，有沒有獎勵?”
蘇亦輕笑了聲，對著手機mua了一下。
陸緘不滿意：“這就完了?”
“那你要怎麼樣?”
“我把我自己送給你，好不好?”
“你本來就是我的了!”
“我的心已經是你的，我的身體還不是。”陸緘輕舔了一下下唇，聲音低沉而有磁性：“我很好吃的，你要不要嚐嚐?”
蘇亦：“……你現在騷起來，連我都甘拜下風。”
陸緘低低地笑，他喜歡這樣不設防地和自己喜歡的姑娘**，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這幾乎是他一天當中最輕鬆甜蜜的時刻了。
“你元旦休息嗎?”蘇亦問。
“嗯。蔣延說了，如果再不休息，歐陽美美就要和他分手了。”陸緘說。
*
12月30日這天下午上完課，在學校食堂吃了晚飯，蘇亦收拾了幾件換洗衣物和洗漱用品，直接去了陸緘家。這幾個月來，兩人難得有時間正兒八經地約會。而接下來她要複習參加期末考，然後是寒假……
於是，這三天假期，她好